8. 第 8 章(2 / 2)

“可不是得當著西洲年嗎?他還得加入呢。多新鮮呢。”打架這事兒,“一個人哪兒夠。”

祁戰沒同意,但最終在我的淫.威之下,跟著我與長穗以某種壯士扼腕的決絕,一步一歎走到了對影宮附近。

其實依照宮規,非皇室男子是不宜入內宮的,但是架空曆史,暫且權當本書各個角色都深患眼疾。

原著後期,男主男二三號來回往宮裡跑如入無人之境,有些規矩不能太當回事兒。

“到了,你先在這兒等著,我盤算一下。”我拉著祁戰躲進門後一個犄角旮旯,雖然這宮規人人都能違背,但不能點破,還是得避嫌給它個麵子的。

“哎不對,你一會兒就空手來啊?”我突然想起來祁戰剛從正殿下朝,麵見天子不得佩戴武器,“要不要給你準備點兒趁手工具?”

我的眼睛剛落過去,祁戰就已經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了,“不需要。還是……快些讓它結束了為好。”接著他決然閉上了眼,像在淋一場我看不見的雨。

“不拿就不拿。彆一會兒後悔。”我打開光屏查看角色屬性,發現自己多慮了。

祁戰,力量88,敏捷37。乍一眼望過去靈活性雖然不高,但如果放在對照組裡一比較就全然不同了。西洲年這位兄台,所有數值都精準地保持在十以內,我簡直沒眼看。

彆人是六邊形戰士,西洲殿下是六條邊統統向內坍縮,每一個角都仿佛害怕自己成為挑梁的那個,貪生怕死地收斂著。

如果說木桶原理是強調“短板決定下限”,那往好了想,皇子身上最起碼沒有格外的短板,他短得很平均。這不是個桶,壓根是個碟。

我趕緊點了右上角的叉。光是看他的六維圖標,就感到性縮力在此刻被詮釋得極其具象化。

“那個,一會兒你溫柔點兒,明白吧?千萬彆爭勇鬥狠,讓西洲年先來兩下,意思意思。我怕你把他搞死。”我麵麵俱到地囑咐祁戰。

誰料他身板僵硬,半天不出聲,像塊木頭。

“這位將軍,我是你的領將,你好歹給點兒麵子,配合一下。”隊友不在狀態,我有點兒惱了,拿手肘懟了他一下,“聽見沒?聽見沒?”

這一下給他戳得如夢中驚醒,整個人都晃了晃。

我聽見祁戰吞了下口水,這聲音標準到像素材音效:“怎麼還有我和西洲年的事兒?你不要太過分!”

我覺得莫名其妙:“你倆切磋,可不就是你們的事兒嗎?放心,我可不會下場添亂的。”還是那句話,月薪幾千八,不能拿命花。危險的打架能少打就少打。

“……切磋?”祁戰的五官精彩到我想逐幀分析,他抿著嘴唇咬了一會兒,眼睛眨了半下,眉頭忽而舒展。繼而嘴角不受控製地上翹。

“喔,比武是吧?好啊,我會會他。”

我光是頭腦風暴製定戰術就已經夠費勁,懶得分析祁戰反常的表現,隻囑咐:“你到時候手上注意著點兒深淺,放一放水,懂吧?”

之前是西涼幾萬大軍對他單騎闖北邙,現在大不一樣,單挑我還真怕西洲年出事。就憑祁戰的體格,隻需要一劍下去,我和係統得跪在地上求男二彆死。

這一年的係統法規,殺死書中人物還不犯法,但也屬於嚴重事故,會被監管局嚴查停辦。

對影宮內,對影成三人,名字和場景搭配得很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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