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不知道自己丟了一個晴天霹靂,在孟蕎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向越遊彙報完她的身體情況,之後就滿意地一臉懷春走了。
“你的身體沒事了,可以出院了。”越遊根據護士的話,直接決定了她的決定。
孟蕎還沒從前麵的晴天霹靂回過神,就自動接話“哦”了一聲,頓了下,反應過來道:“那你先走吧,等會我自己回家。”
越遊直接否決了她:“不行,你跟我走。”
孟蕎:???
頓了下,他補充道:“你之前提的同住條件,我同意了。”
孟蕎:???您哪位?之前說我’貪心不足’的那位呢?
孟蕎當然毫不猶豫地反對:“我不同意!”
她當然不肯,才剛剛死裡逃生,先不說要離這個不可控因素遠遠的,也絕對不能再回那個滿是血線的地方。
他想要和她同住,難保不是因為要先存好血包,下次搞那什麼召神術,還拉她當墊腳石!
看著越遊瞬間寒下去的眼神,想起他用過強製性手段的前科。孟蕎縮了縮脖子,換了個緩和的說法:“我覺得吧,這事還是得從長計議為好。”
越遊從牙縫裡吐出幾個字,幾乎忍不住要變臉:“不用了,我已經安排好了。”
“你要帶我外孫女去哪裡?”門口冷不丁傳來一聲怒喝。
兩人一致扭頭看門口,拄著紫檀木杖的老人站在門口,一雙銅鈴般的怒目瞪著越遊。
老人的身後,是一身職業裝得體優雅的陳景雅。
越遊略微收了臉上的寒氣,朝著老人問好:“陳老爺子,您好。”
陳老爺子哼了一聲,走進來幾步,威嚴不減地道:“你剛才說,是要逼迫我外孫女和你同居,是麼?你們越家人原來一直都是這麼沒有家教的嗎?”
“您聽錯了。”越遊麵上恭敬,實際上並不相讓,壓下去的寒氣又湧了上來,“至於家教,您可以先問問您的孫女。”
他的意思是,剛開始提出同住的人不是他。
陳老爺子瞬間掉轉銅鈴般的怒目,掉轉了大半的火力到孟蕎這邊,就像是她乾下了滔天罪行一般。
淦,不厚道的男人。
孟蕎狠狠瞪了一眼越遊的背部,然後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迎上老人的視線。
雖然剛剛他幫她責罵越遊了,但她的記性可沒那麼大,那個晚宴打算推銷她的事情還沒過去呢。
越遊知道這次有老人在,大概率是達不成目的了。於是便打算告辭離開:“公司還有事,我就不打擾您孫女兩敘舊了。”
話畢,他便拿起了自己的東西,徑直往門外走。
陳景雅見機道:“我送送客人。”
兩爺孫都顧著瞪眼鬥氣,都沒回應她。
醫院走廊外。
“越總,請留步。”陳景雅快走幾步,跟上前麵的男人。
越遊停下了腳步,回頭道:“陳女士,您有什麼事嗎?”語氣裡帶著上位者固有的淡漠。
陳景雅假裝沒有聽出來他的刻意疏離,垂眉醞釀了下開口:“雁書前天應邀去你家,回來之後就躲進了房間,茶飯不思,連工作也推了。小情侶鬨矛盾是常有的事,你多示好,她就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