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獵人過來看我,問我沒有事吧。
我說:“馬大哥,那隻蛐蛐,讓人掐死,你說吧多少錢吧,我賠你。”
馬獵人道:“趙老板,看你說的。你給我那麼錢,這幾隻蛐蛐算什麼,也就是蟲兒,死就死了。沒有什麼,你不必放在心上。
這於玩意,每年都有新生的,
我再找一隻能跳的蛐蛐就是了。”
我說:“馬大哥一碼歸一碼,你說個價格吧,我賠你。”
馬獵人說什麼也不同意。
這件事隻好作罷。
大約過一個多小時後,丁力從外麵進來了。
丁力一瘸一拐地走著,
我急忙走上前去,
“丁力怎麼樣。”
丁力這時苦笑道:“唉,跳車時,把腳給崴了。其他的隻是皮外傷。”
我說:“趕緊地進屋休息,這次能逃出來,全靠你了,沒有想兄弟這麼勇敢。”
“趙哥,我現在就剩下一條命了,跟著不拚怎麼辦。幸好,我以前練過跳車。要不然,還真從車裡跑不出來。”
“你咋練過這玩意。”
“唉,販菜販衣服都用的上。不提這些了,何先生怎麼樣。”
我說:“何先生,還在屋裡休息呢。他們不了解你吧。”
“怎麼可能了解到我。我是正常開車行駛,他們是開車逆行,負主要責任。
這個上麵都調查了,還要賠我車錢。
我也沒有要,便從醫生包紮好傷口就趕緊回來了。對了,趙哥,那麼好的越野車,讓他們給撞廢了,我沒有辦法開回來。”
我拍拍丁力的肩膀,
“那破車不要了,等你腿好了。
我們買兩輛車用,隻要人沒有事就好。
我真的擔心你,要知道那麼快的速度,
隻要車撞在一起,人肯定會受重傷。
你隻是受了一點輕傷,這是最好的結果,
今天一定要陪你喝個壓驚酒。”
丁力擺擺手,
“趙哥,客氣了。
跟你混才真是舒服。
我今天算是有一點感悟了,那就是人要是越層,真的好難啊。
你知道嗎,我出事後,上麵來人調查,一看到他們,竟然點頭哈腰向那群人問好。
好像我是主要責任人。
媽的,
他們大搖大擺地走了,根本不問我的死活。
上麵直接說給我50萬塊錢,把這個事給解決,也不要讓我上告。在他們這些人眼裡,我們這些人的命不算命。
用錢可以解決一切。
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聽到丁力這樣問我,
我便說道:“丁力,李天是四九城的公子哥之一,那個喬三是老炮,都是有根的人。走吧,到裡休息一下,看看何先生醒了嗎。”
我和丁力進了屋,
發現何祖銘還沒有醒。
這時朱省從外麵進來,不用問他聯係完梅哥了。
朱省示意我出去聊。
我便出去了。
我向朱省問,
“梅哥怎麼說的。”
朱省這時說:“這個李天的爸爸,也與梅哥認識。他想辦法去與李天的爸爸說一下,你是他的親戚,
看看李天的爸爸能看在他麵子嗎,
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我們還是儘量不要招惹那個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