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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令儀不知道彆人是如何馴服野馬的,反正她就是靠武力。野馬群裡有幾匹很是不錯,其中一匹個頭最高大,棕黑的皮毛油光水亮,肌肉線條流暢,四肢也強健有力,腰腹更是結實緊致,馬背上的鬃毛在風中飄起,馬頭昂起,脖子光滑健美,大大的眼睛裡有些傲然,還有些警惕。
這匹應該就是頭馬了。
朱令儀囂張地朝著頭馬吆喝:“喂,就你,過來!”想到不久後這就是自己的馬了,朱令儀有點舍不得揍它,不過顯然,這頭馬並不領情。
“噅~~~”頭馬腦袋一晃,瞪著她有些焦躁地踏著馬蹄子,大聲噅叫著。
頭馬的躁動引起了野馬群的騷亂,她得趁馬群逃散前把問題解決了。
朱令儀無奈,“這可是你自找的。”
眼見頭馬轉身往遠處飛奔而去,朱令儀腳下一點,一個縱身起落人就落在了馬背上,一手揪著馬脖子上的鬃毛,一手高高舉起,用力拍打兩下野馬的側臉,叫囂道:“給你個不挨打的機會,乖乖服從,帶著你的馬群給我走,以後你們就是我的馬了,有我罩著你。”
然而,人家並不領情。頭馬一邊快速奔跑一揚起前蹄,企圖把身上這狂妄的家夥甩下去狠狠踩踏在地。
朱令儀見它不識趣,抬手就DuangDuang幾拳捶下去,到底是自己的馬,她還是小心控製了力氣。
頭馬被打得腦子都暈乎了,就算如此也沒忘記把朱令儀往下甩。
朱令儀肯定不能讓它得逞,任憑它奔跑,隻管揪牢鬃毛,時不時給它幾拳,如此折騰了兩三圈,那頭馬實在禁不住拳頭了,再打幾下估計得腦震蕩了,隻得慢了下來,噅噅地叫了幾聲,認命地馱著朱令儀慢慢開始溜達。
早這麼識趣不就得了。朱令儀得意洋洋地在馬背上一揮手,“走,回去看看還有幾匹,咱們一起收了。”都是咱家的了。
頭馬都老實了,其他野馬躁動了一陣子後也順從地跟著頭馬在四周慢慢溜達,或者吃草或者觀望,倒是沒有逃走。
這邊動靜不算大,其他動物群驚慌了一陣後也慢慢恢複了平靜。
正忙著圈馬的朱令儀沒注意到對麵的山坡上正有人羨慕地看著她和她馴服的馬。
朱令儀從背簍裡把提前準備好的、僅有的一捆繩索掏出來,割了幾段,粗略挽了個套子,分彆給頭馬和選中的其他幾匹馬戴上,姑且算是栓馬繩。
正所謂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雖然沒有甜棗,但她有蜂蜜啊。朱令儀拿出一大塊蜂巢,掰了一塊先給頭馬舔舐,果然,馬到死都愛吃甜食的。又給其他幾匹分了分,甚至還有自己湊上來的,好吧,吃她的蜂巢,從此後就都是她的馬了。
又靠武力搞定幾頭健壯的野牛,還圈了幾頭不錯的小牛。
朱令儀美滋滋地坐在頭馬的背上,晃晃悠悠地巡視自己的戰利品,嘴裡還道:“你已經是我的馬了,總得給你取個名字。你喜歡什麼樣的名字?追風?嘯月?不行,不行,嘯月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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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風有啥意思,咱叫追日吧?”頭馬晃著腦袋打了個鼻響。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