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的工作是保證一部戲拍完、拍好,這種片場小插曲,導演都是抱著能過去就趕緊過去的心態,不影響拍攝進度就行,至於誰對誰錯,沒那麼重要,導演不會在片場當判官。
有一說一,樊音雖然有點性格缺陷,但戲是真的好,對得起她拿過的獎項,對比起來左輕白的演技就相形見絀了。
片場休息的時候,樊音突然在左輕白身邊坐下。
樊音這樣的咖位,休息室是單獨一間的,但她卻沒去自己的休息室,而在左輕白身邊坐下了。
左輕白正在吃蘋果,邊吃邊側頭看了樊音一眼,發現樊音的臉色不太好看。
“你故意的是不是?”樊音壓低聲音,先發話了,“我現在才知道,你原來是喬韻那一邊的。”
樊音跟喬韻不對付,除了申導、肖恒這些跟兩邊都關係不錯且有些地位的人充當潤滑劑外,片場的人分兩撥,一隊站隊樊音,一隊站隊喬韻,而左輕白是個奇葩,她不站隊,她一個人玩。
左輕白咬了一口蘋果,不卑不亢道:“什麼這一邊那一邊,我是來打工賺錢的,不是來站隊抱團的。”
左輕白對待樊音的態度很冷淡,樊音愣了一下。樊音戲好、獎項多、知名度高,要實力有實力,要咖位有咖位,平時在片場眾星捧月慣了,除了製片、導演及跟她同等地位的喬韻、肖恒,誰見到她不得擺出笑臉,恭恭敬敬熱熱情情地叫一聲“樊音老師”,況且影視圈是論資排輩最嚴重的地方之一,樊音是左輕白的前輩,左輕白用這種冷淡的語氣跟樊音說話,是很不禮貌的表現。
樊音的臉拉了下來,怒道:“你怎麼這麼和我說話?”
“我這麼說話有什麼問題嗎?我對誰都這麼說話。”左輕白淡淡地說。
樊音氣得胸口上下起伏,左輕白一天之內兩次讓樊音下不來台,樊音暗暗把這筆帳記下了。
樊音走後,肖恒過來了。
肖恒坐在了左輕白身邊,笑著跟左輕白打招呼,左輕白也笑著跟他打招呼。
肖恒對左輕白說:“輕白,上次你跟我說,如果我正在學什麼東西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