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
當一批批大型船隻停泊於岸際時,遠離主流的水域中慢慢出現了一道身影。
那是剛才跳入水中的秦長青。
他在水中稍息片刻,確定項籍離開,才慢慢靠近岸邊。
片刻後,秦長青重返戰鬥現場,勝負已是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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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受不了,暫時告退一下.
今天感覺不太好,鼻腔擤了無數次,結果變得異常敏感。又誤聞了一下75度的酒精濕巾的味道,這下我的本來就很差的鼻子完全崩潰了,現在全是酒氣充斥鼻中,衝洗也沒有什麼效果。希望大家吸取教訓避免這樣做。
好在,高燒算是已經退去了,隻是仍有短暫的發燒。
咳得非常嚴重,整夜難眠,這種折磨簡直令人難以忍受。
希望大家多加保重,儘量避免感染,即便不幸感染也要爭取晚一些。
長青
距東津渡不遠處。
項梁正帶領項家子弟匆忙逃亡。
雖然項家的隊伍勉強保持著一定的秩序,但士氣已經非常低迷。此刻的項梁心裡滿是焦慮與憤怒。
這一撤退。
宣告著他們所有的計劃徹底失敗了!
就在這時。
項莊突然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著急地說道:“家主,大哥回來了。”
項梁眼神微微一動,心中頓時浮現些許想法,但也很快就消散了。隻是淡淡點頭,吩咐道:“知道了,讓他跟著部隊趕快遠離壽春這險境,切莫再有其他企圖。”
項梁話語未落,一個高大壯實的年輕人就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項籍手持一把長劍,雄赳赳地走向項梁。
見到這樣的場麵。
項梁眼中露出詫異的神情。
他並非因為項籍而吃驚,而是因為項籍手中的那把長劍。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
這似乎是秦長青的隨身佩劍。
難道說?
項梁心中湧起了期待。
他激動地問道:“羽兒,你手中這長劍可是從秦長青小兒那兒奪取的?”
項籍恭敬地答道:“回叔父,這柄長劍確實來自秦長青。但是侄兒讓您失望了,秦長青太過狡猾,加之秦軍增援迅速,侄兒未能將其**,隻是搶了其劍,並令其跳河逃生。”
“辜負了叔父的信任,請您降罪。”
項籍立刻跪倒在地請罪。
他把長劍深深地插入地上,眼裡滿是憤怒與不甘。
自然他對這個結局極不滿意。
他一向認為自己是當代兵家豪傑,然而這次竟然屢屢折戟在秦長青手裡,讓驕傲如他的項籍無法接受這一結果。
項梁伸出手將項籍扶起。
輕輕歎了口氣說:“你有何罪呢?”
“此次失敗的責任全在我。”
“如果不是我要你撤退,你也不會讓秦長青小兒逃脫。假如我在早些時候就相信你,並交出全部兵力,也不至於淪落到今日地步,這過錯無論如何都不能歸咎於你。”
“你起來吧。”
聽完項梁的話語,項籍的雙眼不禁紅了,心中的憤怒更是增加了幾分,他大聲說道:“叔父……”
項梁揮了揮手。
說道:
“我了解你不服,但情勢如此,我項家當前力量單薄,雖然目前麵對上千秦軍尚有取勝的可能,但來的這支增援部隊估計超過萬餘,這絕對是我們難以抗衡的力量。你若有抱怨,全都是因我的決策失誤造成的。”
“確實是因為低估了秦長青,同樣也低估了嬴政,更沒料到楚地局勢竟這般複雜,致使項氏陷入這般境地,我真是愧對項氏啊!”
項梁滿臉悲痛。
他明白這次退兵將使多年積聚毀於一旦,想要東山再起也困難重重。況且嬴政這次盯上的不僅僅是項氏,整個楚地恐怕都會遭遇厄運。
看來他們的項氏家族是完了。
甚至於。
連下一步往哪裡撤退也不知道。
範增插嘴道:“項兄,彆如此消極,這固然一次失敗,但有宋氏、唐氏的先驅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