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擺擺手說:“客氣了客氣了,那我們乾脆一起寫吧!”
白學柔:“……”怎麼有一瞬間事情顯得很像兩個人組隊在肝奇怪的論文,他家變得像個自習室。
倒也無所謂吧,再轉念一想,家裡有客人也挺好。
於是白趙兩人各坐一張椅子,在桌邊奮筆疾書、揮灑文采、時吟時思起來。
第二波客人是兩名傭兵,熟人老鷹和白學柔不大熟、但是丁暴雨提過關係不錯的小冬。
老鷹說他們倆是來找團長商量個事的,看來是和丁暴雨剛好錯過了,沒走同一條街。雖然沒在這找到丁暴雨,因為昨夜也在車上,知情白學柔昏睡過一事,老鷹作為丁暴雨的好友暫停腳步關心了兩句。
接著由於看見趙宇還在奮筆疾書寫得快要筆尖冒火花,白學柔的座位前也放著一個本子,老鷹不禁好奇問:“你們在寫什麼啊?”
丁暴雨鬼不在場,就不必顧慮當麵說穿,太傷害留戀人間的愛人的心情,白學柔便自然而然地說:“這位是趙道長,不是盲目除鬼的那一種道士,很支持我和暴雨的未來。我們在寫暴雨過世後與我再重逢這些日子的事。”
“……”老鷹裂開了,追問,“啥?”
小冬說:“什麼?你是說團長死了?”
白學柔一訝,他們原來不知道。白學柔嚴肅地反問:“你們倆是什麼時候遇上他的?”
兩人麵麵相覷,對視一眼紛紛回答說:“進入末世一兩個月左右。公路上碰到。”
白學柔說:“他在末世第一天就死了。”
老鷹:“?這不可能,你太迷信了,一定有貓膩在裡頭。”小冬則倒吸一口涼氣。
老鷹瞥向小冬:“……”
老鷹堅持不信邪。
白學柔想了想說:“凡事理解原理,才能判斷是真是假。”
事態遂演變成了趙宇借來一塊可擦板,傾情為大家授課,講解一些道學知識。老鷹抱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