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坐在店裡盯著他們關門,等門板上好之後,阿寧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起身準備回後院。
“小城主等一下,我還有件事不明白。”
“說。”
“還是陳懷生未婚妻的事,”老何撓著頭,不好意思的問道:“城主的話到底什麼意思?”
阿寧沒有馬上給出答案,而是轉頭問陸景非:“你明白嗎?”
陸景非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老何問的是什麼意思,他忙說道:“是不是,陳懷生的未婚妻和林姑娘的情況相似?”
阿寧抬手擦了一下臉上的血,說道:“說白了,陳懷生未婚妻的身份不是她本來的身份。”
老何這下子明白了,他激動的說道:“也就是說,她是撿回來的孩子。”
“意思差不多,”阿寧拿起一遝紙塞給陸景非,扭頭又問老何:“還有事沒?”
“沒,沒了。”
“沒了就去睡吧。”
阿寧回到屋裡繼續研墨,她臉上的傷還在流血,不過比之前好多了。阿寧不在意,等血流到腮幫子時就抬手用袖子抹一下。
她從六歲開始就習慣了受傷和流血,雖然回了不夜城後就不流血了,但她早就已經習慣了有傷自己裹、有血自己擦。
陸景非沒有繼續寫故事的結局,他從廚房打了盆熱水,又找了塊乾淨的帕子,再從慕清越的包袱裡翻找出止血藥。
見阿寧滿不在乎的還在研墨,陸景非心底升起了一股怒氣。他氣這個人為什麼不能好好照顧自己,為什麼對自己的傷也可以這麼不以為然。
陸景非奪過阿寧手裡的墨,硬將她的臉扳向自己,再將乾淨的帕子打濕,小心的擦拭著她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