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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正在看直播的唐刀長呼了一口氣，心中百味雜陳，說實話，在此次之前，他曾經想過很多種相遇的情況，也想過自己的表現。
憤怒無比？悲痛欲絕？破口大罵？就是沒想過會這般冷靜、平淡。
“唉。”
最終都化作了一聲長歎。
線下會場，服務員自然也注意到了韓山的情況，連忙過來貼心地問道：
“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沒，我剛剛癲癇發作，現在吃了藥已經好了。”
韓山深吸了兩口氣，擠出一抹笑容說道。
“啊？需要幫忙叫救護車嗎？”
服務員繼續問道。
“不用，滾。”
韓山沒好氣地說道，服務員默默地走開，韓山看著台上沐浴著無數燈光的一抹優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請問二位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呢？方便透露一下嗎？”
作為本次線下見麵會的核心人物，官方也是特彆照顧，因此準備了很多問題，就是要突出孤空煌的地位。
“我們是偶然間認識的，具體細節不方便透露。”
一抹優雅攏了攏耳邊的頭發，微笑著回答，確實挺優雅的。
“哦，原來如此，倒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羨慕你呢，你身邊站著的可是華夏第一哦。”
小宋按照提詞器念，倒也沒什麼不妥。
“或許吧。”
一抹優雅點點頭。
“關於接下來的……”
“我可以問個問題嗎？”
小宋的話被台下一人打斷，眾人隨即將目光投了過去。
“這是誰啊？”
“不認識，但有些眼熟。”
“估計是那方的野路子高手。”
“有可能，畢竟來的人很多，但是上台的隻有那麼幾個。”
……
眾人議論紛紛，見麵會舉辦者都是眉頭緊皺，這家夥是不是該扔出去？
“此人是韓家的公子，隻要不是太過分，由他去。”
不過很快，耳機裡就響起上層的聲音，舉辦者揮了揮手，示意無形中靠近的安保人員先不要輕舉妄動。
站起來的自然是韓山，不過臉色很平淡，語氣更平淡。
“我拒絕回答任何私人性質的問題。”
一抹優雅依舊保持著笑容。
“當然，我對你並不感興趣。我想問的是，易雅小姐，晚上睡覺的時候，不會做噩夢嗎？不會夢見有人索命嗎？”
韓山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