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這兩家之間也應該是合作關係,怎麼會鬨到蘭家派人監視這一步?
“老奴讓人去查了,這件事情應該也跟祁家那兩位公子有關,不過具體是什麼原因還沒打聽出來。”
劉家主點點頭:“那先盯著,也彆讓蘭家那邊發現了。”
心裡則在暗暗思量著,是不是也要找個機會試探一下婁家,他們到底知不知道那件事,又是不是還有什麼彆的籌謀。
隻是劉家主還不知道,他所謂的彆讓人發現,除了蘭家是真的還沒有發現,所謂的跟蹤監視在另外兩個對象麵前早就已經原形畢露。
張愛英不用說,關鍵是祝其琛也都已經發現了。
都說了他也派人盯著張愛英呢,這不,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監視著喬家的人,一查下去,好麼,竟然是劉家的人。
祝其琛也好奇呢:“不是說這劉家三郎與喬舉人是至交好友嗎?這劉家就是這
麼對待好友的?”
作為勳貴,廣平伯府甚至可以說祝其琛的立場也是和這些所謂清流世家所不同的,就算近幾年因為皇帝的一些舉動,科舉選拔越來越多的寒門,勳貴與世家的立場並不是那麼完全的涇渭分明,甚至有時候還會一致對外,但祝其琛又不混朝堂,而且他又不是繼承伯府的世子,沒有那麼多所謂的責任,心裡的想法也就更加自由個人,所以他還是仍舊看不上這些所謂千年世家的,一個個還說什麼自己是清流,他呸,這些個招牌好聽的世家才是千百年來這片土地上最大的蠹蟲,趴在無數平民身上吸血吸飽了,壯大了自己還真就以為自己血統高貴了——當然,更多時候他也不會想的這麼偏激,但反正心裡對所謂四姓七家沒什麼好感就對了。
“不對,劉家雖然霸道,但也不是這麼亂來的人。我聽聞如今這位劉家主更是年少聰明,雖科舉文章上無甚天分,但心思深沉,就連如今朝中幾位劉姓官員能爬到這些位置都少不了他在背後謀劃,就是劉尚書現在遇到大事還要寫信回益都府請教——這樣的人,絕不會無的放矢。”
祝其琛摸著下巴:“讓人去查查,劉家是不是跟喬家在談什麼交易。”
他甚至覺得這怕不是劉家有求於喬家,不然以劉家的霸道手段——這也不是祝其琛汙蔑他們,主要是這些個世家大族的德性向來如此
,見到好東西他們就直接搶,如今竟然沒有直接搶,那隻能是還有什麼彆的內情了?。
這麼一想他更興奮了:“歐陽,我們這次還真的是來對了,說不定還能瞧上一波熱鬨。”
“彆忘了你是來做什麼的,真要這麼無聊,我看你不如直接回京算了。”
歐陽既明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隻要有那些香料就行,對於這些個彎彎繞繞人情往來什麼的是真的不太關心,看到祝其琛這副樂子人表現也隻有無語。
祝其琛卻顯然毫不在意:“這怎麼叫沒事兒?再說你怎麼知道這就不能變成一件事兒了?”
他摩拳擦掌,“歐陽,我有種預感,這一次來很有可能還會有些意外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