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英能讓還不懂這些的喬多祿對此有些提前的戒備也是好事。
她又看向薑琬:“你呢?有沒有想到些什麼?”
“我、我覺得就是,不能做的事情,不管誰來說,還是不能做。”
“你是說騙人?”張愛英點頭,“那也對,不過這事兒,不管騙不騙人,咱們都彆瞎摻和的好。這事兒啊,先把他們穩住了,我們還得徐徐圖之。”
馬小葉說得其實也不算錯,一家人沾親帶故的,沾光什麼的未必等得到,但是一旦做了啥不好的事,這樣的親屬關係,那是很容易被連坐的。更彆說他們還明晃晃算計著薑家,真成事兒了,他們一家那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
然後張愛英也把自己把方子都賣了的事兒簡單跟倆孩子說了,反正明天也要去何家親自教授做蛋糕,這次她肯定是要帶兩個孩子一起去的。
吃過飯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也就是天氣晴朗,月明星稀,張愛英還是先去隔壁跟陳彩妮說了一句,他們一家明日都要進城,這家裡也得托人看著點。
“本來我想著讓倆小的都到我這邊來的,既然你做好決定了,那你自己小心一點,家裡你就放心,既然你跟我說了,我肯定幫你盯著。”
“我娘家那邊應該暫時不會亂來,你多幫我盯著點那兩房。”張愛英沒忘記,下午的人群中她可是看到了大房和三房的人,尤其劉翠娥就在人群中探頭探腦,甚至好幾次扒拉了籮筐。
陳彩妮點頭:“對對,你不說我都忘了。劉翠娥那個後婆婆也就算了,喬有田也是不像話,你們有糧在的時候多顧著他,還是當大哥的,再怎麼避嫌,他們家不是還有人嗎?就沒一個出來的,當真是叫人生氣,一個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不必提,反正你就幫我看著點家裡就好。彆讓人偷摸進去了就行。”
她這幾天早出晚歸的,村子裡沒秘密,哪怕沒人問到她麵前來,暗地裡關注留心的肯定不少。而外人還不好說什麼,喬家這兩房人卻是會厚著臉皮打主意的。趁他們不在的時候偷摸進屋這種事兒,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
把家裡這些都安排好,第二天,張愛英就帶著倆孩子坐上了去縣城的驢車。
因為擔心喬多祿的身體狀況,出門之前她還是讓係統掃描了一次,進行了一次初步體檢。一下子就花了一千銖。
張愛英發現自己賬戶裡已經又入賬了幾千銖,仍舊和之前一樣找不出任何規律。現在她也懶得管了,體檢掃描後還剩了三千多銖,她趕緊兌換了一枚掃描後提示可以服用的藥物,她也不懂,反正知道係統肯定不會害人就對了——要害人的話,喬多祿早都死得硬邦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