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幸啊。”難亙不解氣,踹了一腳厭青。
那裡的房價肯定要暴跌!
……
中午的時候,望月儘正在食堂吃飯,吃的是炸豬排飯。他本來沒打算在食堂吃的,宿舍反正有文野治給的麵包,可夏油傑堅決不許他在吃食方麵草草了事,甚至拿出了“不好好吃飯,會長不高”這種話來威脅他。
效果很成功,他坐在了食堂凳子上。“你怎麼來食堂了。”文野治端著一碗拉麵坐到了望月儘身邊的座位上。“麵包有些吃膩了。”望月儘隨便編了一個理由。“最近都沒怎麼見你,你去哪裡了啊?”
文野治自從學會坐車到市區後,就經常失蹤。在高專隻有兩個地方能夠找到他,一是晚上的宿舍,二是下午的體術館。
“我回家了……”
“這就是東京高專的食堂?”門口傳來一道聲音,那裡正站著一位黑色長發,黑色工作製服的女性,全身最顯眼的地方就是嘴唇上的那抹紅色口紅。“比京都的還差。”
“媽……”水華蓮衣從女人後麵探出頭來,弱弱地喊了句,然後朝著望月儘他們瘋狂搖頭,做了個要死的動作。
水華淩一眼掃過望月儘和文野治兩人,手指一伸,問道:“你同期?”
“是的。”
“不是兩個男生嗎,怎麼會有個女的?”
“媽媽,那是男生,叫作望月儘。旁邊那個是文野治。”
“哦,不好意思啊。”水華淩朝望月儘露出一個略帶歉意的微笑,轉頭又是一副嚴肅的模樣。不知道說了什麼,水華淩走向了他們,一撩頭發,穩穩坐在望月儘的對麵。
“你們好。”
“阿姨,好。”望月儘急忙回道。文野治在後麵也跟了句。“蓮衣,這孩子沒給你們添麻煩吧。”
“沒有。”
“那就好。既然我的女兒沒給你們添麻煩,那就請你們也不要給我的女兒添麻煩。”
“……”兩人當即一愣,嘴角的笑都快掛不住了,脖子僵硬地轉向水華蓮衣。
這是什麼意思?
水華蓮衣也默默背過去,不好解釋。
“好了。兩位小朋友,再見。”
???
“對不起,對不起!”水華蓮衣在水華淩掠過她後,瘋狂道歉。
“水華蓮衣,似乎很怕她媽媽啊。”文野治淡淡說道,望月儘表示同意。
這件事,他們到不放在心上,隻是……“望月儘,文野,你們快去,水華和她媽媽打起來了!”各自待在宿舍的望月儘和文野治都被虎杖悠仁叫出來了。
三人一起跑到操場,打鬥的場麵早已落下帷幕,剩下的隻是水華蓮衣跪在地上的一幕。“怎麼回事!”
“雖然你是她媽媽,也不能這樣吧。”
“鮭魚!”禪院真希和狗卷棘,熊貓攔在水華淩前麵,保護水華蓮衣。水華淩眼神一閃,快速取下後腰綁著的匕首,抵在了真希脖子上。
速度之快,甚至禪院真希都沒能躲避。“好快。”望月儘感歎道,根本沒看清是如何出手的。
“小姑娘,彆人的家事最好不要管喲。”她是一個咒術師,不可能真的對咒術師出手,這隻是個警告而已。水華淩把匕首一收,定定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