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羽失笑,覺得自己玩得也有些過火了,連忙安慰。
“嘎吱……”
沉重的大門發出刺耳聲響,陸羽皺了皺眉頭,發現大堂內空無一人。
“有人嗎?”陸羽喊了一聲。
空蕩蕩的大堂內響徹回音,沒有人回答陸羽。
“要,要不還是算了吧。”白菱死死拉著陸羽的衣袖,臉色恐懼。
深夜,伸手不見五指,空蕩蕩的教堂空無一人。
這恐怖要素基本都齊全了,再加上那正中間彼岸花的詭異標誌,實在是讓白菱不敢寸進。
“所以我都說讓你先回去呢。”陸羽無奈搖頭。
白菱似乎是被激起了勝負欲,咕隆一聲眼瞎一口唾沫,叉腰道:“誰,誰怕了,我是擔心你。”
“啊對對對。”
不理會白菱的嘴硬,陸羽繼續朝著裡麵走去。
他之前還沒好好看過這教堂的結構。
和一般教堂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彆,隻是上麵掛著的不是十字架,而是彼岸花,曼珠沙華家族的家徽。
“咦,陸羽先生?”
忽地一聲疑惑從背後傳來。
白菱嚇得整個人如同受驚的貓一樣,瞬間炸毛。
陸羽回頭看去,不知何時銀杏已經站在了兩人身後,手上拿著一盞燈。
“唔……你是鬼嗎,走路都沒有聲音的。”白菱氣的直跺腳。
銀杏輕笑:“我剛才聽到有人呼喚,便走出來看看,我一直待在房間裡麵。”
看了眼兩人,銀杏似看出了他們的想法,說道:“這邊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兩位隨我來吧。”
“好。”陸羽點頭。
白菱還有些猶豫,但很快銀杏拿著的燈光逐漸消失,黑暗再度降臨。
她沒有辦法,隻能硬著頭皮跟上。
“陸羽先生是來問今天白天那件事吧?”銀杏走在前麵,讓人看不見他的臉色。
陸羽點頭:“嗯,不知道肖張會受到怎樣的懲罰,我剛剛回營地,也沒看到他。”
“嗯,這件事其實也不複雜。”
說著,幾人已經來到了一個房門前。
房門微微打開,裡麵有著暖色的燈光。
走了進去,那是一個十分樸素的房間,裡麵除了書櫃和床,還有一個泡茶的器具以外,其他什麼也沒有。
“嗬嗬,讓二位見笑了,這次特殊情況我才能來試煉區,往常都不會過來的。”
“嗯。”
走進房間後,銀杏給兩人泡上了一杯茶水,然後坐到了兩人對麵。
“銀杏,肖張現在已經被逐出試煉區了嗎?”陸羽問道。
銀杏點了點頭,隨後卻又忽然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陸羽沒明白。
銀杏歎息一聲:“我隻是一個執事,按照規矩辦事是我的職責,規矩之外……我無能為力。”
“果然。”
看到銀杏臉上的無奈,陸羽清楚,肖張很明顯是逃脫了規則的懲罰。
“啊,你們家族也拿他沒有辦法嗎?”白菱疑惑。
曼珠沙華可是四大家族之一啊。
銀杏卻失笑一聲,搖了搖頭:“白小姐,執事能做的事情很少,那位少年帶來的人已經全部驅逐並且受到了懲罰,這就是我能做最大的事情了。”
“銀杏你誤會了,白菱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更何況曼珠沙華家族也沒有這個義務幫助我們針對肖張。”陸羽拱手感激。
銀杏含笑著點了點頭,似乎很感激陸羽的解圍。
但旋即他忽然話鋒一轉:“不過陸羽先生,若是你能答應我之前的提議,或許家主會親自幫助你解決這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