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周老師正在教學生彈琴,外麵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誰是這兒的老板!”
周嘉雲聞言,暫停講課走了出去,隻見兩個男子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
“你就是老板吧。”
周嘉雲點頭。
“這間鋪子是我的,限你三天之內搬出去。”
周嘉雲一愣:“這位先生,我想你是搞錯了,我已經和房東簽了3年的合約。我記得當時簽約的時候,房東不是你。”
男子眼睛瞪了一下,語氣不善:“你懂個屁。”
周圍的小學生被他的語氣嚇得瑟縮起來,於是周嘉雲轉頭對著學生說:“同學們,今天老師有些事要處理,課就先上到這兒,大家先回家,好好練習。”
把學生們送走,周嘉雲才敢安心處理眼前的問題。
兩名男子直接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我跟那臭娘們離婚了,這房子歸我,我不租了。”想起那臭娘們做得爛事,心情就不爽。
周嘉雲:“這位先生,這是你與房東的事情,我管不著。就算房子歸你了,我的租期仍然在。”
男子蹭的一下從椅子上起來,指著她的鼻子:“你聽不懂人話是吧。”
正是劍拔弩張的時刻,李翔的聲音突然傳來:“二位這是要乾什麼。”
他推開玻璃門從外麵進來,身材高大魁梧,不怒自威。周嘉雲看向他,心裡竟生出一絲底氣。
“喲,男主人來了。”男子打量了他一眼,“正好,我一次□□代清楚。這個鋪子我已經賣出了,合約從今天起到期。限你們三天之內搬出去。”
李翔問:“你有什麼證據房子是你的。”
一張紙甩到一旁的玻璃桌上:“轉讓合同,看見沒。”
周嘉雲神情不卑不亢:“買賣不破租賃。”
男子踢了一腳椅子,怒道:“你們就說吧,搬還是不搬。”
李翔冷笑一聲:“這麼說,你們今天是來砸場子的?”
他語氣帶了幾分漫不經心,頗有些不屑。男子被這輕蔑地笑一下刺激到了,猛地彎腰拿起一個小木凳,就朝李翔身上砸。
李翔反應力出奇的好,抬手一檔,一把揪住男子的胳膊,然後將他手上的凳子奪走,又朝著男子的胸口一推,瞬間將人撂倒在地。
摔這麼大一跤,鬨事男人麵子蕩然無存。他一骨碌地爬起,抄起那張玻璃桌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嬌弱的周嘉雲身上砸。
“小心!”
李翔迅速攥住周嘉雲的手,然後一個轉身,將她護在自己身下。
雖然躲得及時,那玻璃桌子還是有部分砸到了後背。“哐當”一聲,碎片四濺。李翔抖一抖身上的玻璃碎片,轉過頭,眼神淩厲:“想打架是吧?”
“我艸你媽。”說完他一個拳頭掄了過去。
被打的男子一個踉蹌,直接跪倒在地。李翔還要動手,周嘉雲趕緊過來拉住他。同行的另一男子本來就是臨時拉過來鎮場的,眼見事態嚴重,連忙拉住朋友,“走,先走。彆弄出人命。”
“有種彆跑。”他罵罵咧咧地帶著人離開。
待人走遠,李翔這才轉過身,兩手握在周嘉雲胳膊上,略微打量一下,詢問:“周老師,你沒事吧,有沒有哪受傷?”
“我沒事。”周嘉雲肩膀微抬,一隻手撩開額前的頭發,無聲地掙脫開他的手臂。
李翔拉住她的手:“你手怎麼了?”
她這才注意到自己手背上紅色的一條血口,瑟縮一下:“也許是被剛剛的玻璃劃到了。”
“那要趕緊處理,彈琴的手,留疤就不好看了。”他作勢要領人去看醫生。
“彆,就一個小傷口,我自己處理就好了。”說罷起身走進裡麵的一處小休息室,李翔臉皮厚的跟了進來。
她從櫃子裡拿起一些消毒用品,有時候這兒小學生受傷了,她也給他們消毒。
“我幫你。”李翔取過托盤的酒精,擰開。
“不用。”她推脫。
然後李翔指了一下她的手臂內側,“這兒也有,你看不到,我幫你吧。”
就是塗個消毒水而已,不用這麼矯情,於是在做完心理建設後,她同意了。
“有點疼,你忍著點。”說著握住她指尖,將蘸著酒精的棉球往傷口處擦去。
果然很疼,酒精一接觸傷口,她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瑟縮一下。
他停住,望向她的眼睛,問:“很疼吧?”
這麼孔武有力的男人,用極儘溫柔語氣跟自己說話,腦中又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