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把他介紹給阪東真砂子吧,那邊有編製好歹還安全點呢。
“之後有什麼打算嗎?還是帶著這群孩子當Mafia?”這話不太好聽,但我還是問了出口,雖然沒問阪東呢,先問問織田作之助的意見也不是不行嘛。
他沉默了一會兒,最後歎了口氣“我沒有什麼能去的地方。”
那不正好,脫離Port Mafia的火坑。
“我倒有個地方,可能會適合你。”我把兜中的名片掏了出來遞給織田作之助,這種充滿了正義氣息的組織可能不適合我這種陰暗裡爬行的人“我還沒和她說,你看看吧先。”
他看了一眼那張名片,沒說什麼接下了,雖說這是一種默認的表現,可他的樣子並不像是對這張名片感興趣的樣子,更多的是禮貌。
“哈……”我真是見不得這個,隻得坦誠道“你有什麼困難就現在和我說,我下周就去東京了,可能不能及時回複你。”我說得誠懇,是發自內心的真心話。
下周就得說是明年了,再過不久就要過年了,過春節。
“不用,我還有些積蓄,平常的工資有夠用,還有店長幫襯著。”織田作之助還是保持著拒絕的態度,讓我直呼放棄,而他還在關心我“你也多保重身體,東京那邊不太安全。”
總比這裡好吧,算了我回來再說吧。
我點點頭,沒有繼續攀談的想法,抬腳準備離開這裡前往下一站,可還沒出門就被外麵笑意盈盈剛采購回來準備開店的店長堵住了。
然後我又試了一次咖喱,減辣版的。
我說實話沒上次帶勁了,上次的味道我大概能記一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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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洸醬——一想到你要走了我就有些……喜笑顏開呢!中也也出差要離開了!我的生活終於沒有像你和中也這麼煩人的蠅蟲嗡嗡叫啦~”太宰治略帶勉強地笑道,他身上好像還有點傷沒痊愈。
他躺在辦公室的沙發椅上捂著腰部,而我則是站在一旁麵無表情地盯著他看,今天是我要出發去東京的日子,坐的是日本頗具盛名的新乾線,還沒試過呢我挺好奇的。
所以我過來向他彙報工作了,順便拿和咒術界對接的許可證。
太宰治剛恢複工作沒兩天,乾勁沒原來那麼足了,我見到他的時候他都在休息,看上去征戰在前線還是要吃很多苦頭的。
“你這次要去多久啊,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啊最好死在那裡吧!”他興衝衝的,和前兩天我看見他的時候的頹廢正相反,我搞不明白他這股子興致是從哪來的,難不成真的很高興我走了?
“我也不清楚,太宰先生。”三個月打底吧,我想了想,後麵我也有問阪東真砂子,問問她知不知道咒術界的事情,她沒說太明白,反正我最後就聽懂了個要在那邊待上一年這樣的事。
調工作崗位嘛,我熟。
“誒——”他聽了我的回答後不說話了。
我也不說話,我倆就僵持著,好像在做那個誰先開口誰小狗的遊戲,等會這句話有點耳熟。
“太宰先生,請給我許可證。”每次都是我先忍不住啊!
“啊那個,就在桌子上啦~”他說話還是輕飄飄的,即使我倆單獨說話的時間已經比之前少了太多,最後一個任務還是他通過紙條告訴我的。
我過去把那張和他語氣一樣輕的許可證揣進兜裡,對他簡單示意就離開了Port Mafia的大樓,也沒再在意他的態度。
我沒走兩步就突然感覺到臉上一涼,像是被一根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