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側麵的鏡子中,清晰地映照出閻複禮捏住了降露的下巴,而降露微微仰起來的脖頸,看起來那麼脆弱。
閻複禮低聲,“你剛才,似乎是第一次主動問我怎麼了。”
降露不敢動作,閻複禮此時不對勁,他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但心裡的擔心和緊張都通過心音傳遞給了閻複禮。
【他怎麼了啊,是生氣嗎?】
【生誰的氣啊?為什麼這麼凶……】
閻複禮收回手,半蹲下身,大手輕而易舉地圈住了降露的腳踝,他語氣意味不明地道:“你要是不跟我鬨彆扭,至於受這點走路的累?”
說著他推高降露的褲子,白皙皮膚上的紅印觸目驚心,看起來嚴重極了。
跟著他,走路有他抱,吃飯有他喂,結果就看上了劉許宣?
閻複禮手指摩擦紅印,表情漸冷,實在不懂,那個劉許宣連心疼人都不會,有什麼可喜歡的。
如果不是不合適,他真想嘲一句降露真是餓了。
降露不知道閻複禮心裡的彎彎繞繞,隻知道他一言不合就握住了他的腳踝,一雙冷眸瞬間驚慌起來,臉和脖頸通紅,“閻複禮!”
【乾什麼?他、他這樣是什麼意思?】
“快鬆開。”
閻複禮手上力氣加大,自下往上地看降露,“鬆開叫劉許宣來?”
就七天,七天能有什麼喜歡?降露敢點頭,他就敢去給劉許宣使點小絆子。
降露臉紅的滴血,腳還被閻複禮緊緊抓著,壓低聲音:“你發什麼瘋啊?!你彆抓著我腳,你快鬆開,叫劉許宣乾什麼啊?圍觀你發瘋嗎?!”
【瘋、瘋子,他想乾什麼?!】
【總是欺負我有意思嗎?】
閻複禮心情好了點,勾了勾唇,“不用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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