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彩荷一把甩開她,冷哼一聲就跑到了主席台邊。
村長他們都愣住了。
關幼霜冷冷地看著她,不知道她又要耍什麼把戲。
“你是?”村長剛開口,大喇叭就被張彩荷奪走了。
張彩荷大聲說:“大家都不要被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騙了,我今天趕來,就是為了揭穿她的真麵目。”
說著,她指了指關幼霜。
關幼霜雙手抱胸,看戲一樣看著她。
“你們知道她哪來這麼多錢建廠嗎?就是陪縣地毯廠的廠長睡覺,人家給她的。”
現場一片嘩然,大家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楊言臉色鐵青,他騰地站起來,嗬斥道:“哪來的瘋女人,敢在這兒造謠生事?”
“我造謠?我自己的女兒是什麼貨色我還不清楚嗎?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去縣地毯廠問問,看地毯廠還有誰不知道這醜聞。”
楊言徹底傻了。
這女人竟然是關幼霜她媽?
他想不通,有著怎樣的深仇大恨,才能讓一個親生母親這樣誣陷自己的女兒。
他沉聲道:“我就是地毯廠廠長,我和顧爾容是戰友,跟關幼霜女士是朋友,我們之間清清白白,我之所以投資刺繡廠,是看在關幼霜過人的眼光與刺繡技術,請你不要用自己齷齪的想法揣度彆人。”
張彩荷沒想到這個滿臉正氣的男人就是地毯廠廠長,為了掩飾心虛,她哈哈怪笑幾聲,說:“刺繡技術?她從小沒碰過針線,哪來的刺繡技術?”
“我呸,你個瘋女人。”王慧英忍不住了,走上前去就一把推開張彩荷,“你還要不要臉,找幼霜要錢不成,又跑來詆毀幼霜是吧?”
王慧英指著她,對著人群說道:“大家都看清楚了,這就是我兒媳婦幼霜她親媽,比後媽還惡毒的親媽。”
“幼霜沒出嫁時,在家受儘她的折磨,乾最多的活,吃最差的飯,孩子好不容易嫁過來了,她陰魂不散,三天兩頭想著法子要錢。”
“前陣子,幼霜好不容易貸了點款,準備建廠,她跑到我們家,讓幼霜給她三千塊錢安裝電話,幼霜沒同意,她就撒潑打滾,用各種難聽的話罵幼霜。這事情,村子裡不少鄰居都看到了,你們說,天底下哪有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