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輝大步向前,作勢要擒住任穀。
羊盧不慌不忙的走到任穀麵前,擋在金輝和任穀的中間。
“你什麼意思?”金輝眯了眯眼,心中的怒氣直線飆升。
“什麼意思?快滾啊!還在這跟個傻子一樣。”
“還什麼意思,喲喲喲……”
任穀擺出極其欠揍的姿勢,極具嘲諷的陰陽怪氣。
這可把金輝氣炸了,堵在喉嚨的那口氣都能噎死他。
“好,很好,記住你今天這副死樣子。”金輝被憤怒衝昏的連連發笑,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指著任穀。
在這一刻,什麼羅嶼,什麼羊盧,都比不上一個任穀。
這是金輝修煉這麼多年以來,最想殺的一個人,也是最為強烈的一次。
不把這個小子宰了,難解他的心頭之恨!
“趕緊滾吧。”任穀嫌棄的叫道。
轉身離開的金輝聽到這話,險些氣得一個踉蹌絆腳。
得虧他的下盤很穩,不然真摔了,任穀還不知道怎麼嘲諷他。
等到金輝離開後,羅嶼感激說道“羊處長,這次多虧有你了。”
“誒!你我之間講這話客氣了,他要是再敢過來找事,看我不修理他。”羊盧擺了擺手,之前的小摩擦,讓他信心大增。
“哈哈,也不看看這小子的熊樣,還想學人家敲詐勒索,沒看到我朝他扔石頭,他還得忍氣吞聲的。”任穀得意的叉腰大笑。
“要不是有羊處長在,你早就被他收拾了。”樂正倩冷不丁的打擊道。
“不過,金輝這次吃了癟,下次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羊盧臉上的笑容收起,正色說道。
“沒事,車到山前必有路。”羅嶼沒把金輝當一回事,但剛剛那一刻,他突然想到了死去的劉鵬。
在劉鵬臨死之前,曾說過受人之托,他在脈神山唯一有過過節的,可能就隻有一個林擎壽。
而金輝又是林擎壽身邊的人,今天又發生這樣的矛盾,很難不讓人懷疑劉鵬是不是受林擎壽指使而來。
“我倒是沒關係,金輝不能把我怎麼樣,我就怕他對你們下手。”羊盧神色凝重。
“那你得保護我啊,羊處長!”
任穀大驚失色,連忙抱住羊盧。
“滾開。”羊盧哭笑不得,剛剛口嗨的時候不挺囂張跋扈的嗎?還以為真不怕金輝呢。
“沒那麼簡單,隻要我們不落單,他也很難找到機會。”羅嶼搖了搖頭。
“反正,各自小心就行了。”
“嶼哥哥,我能搬過來跟你一起住嗎?”樂正倩眼前一亮,眼下這麼好的機會,豈能錯過。
“對啊對啊,羅爺,我也想搬過來跟你一起住,我不回雜役處了。”被羊盧一腳踢開的任穀興致勃勃的湊起熱鬨。
“你不回雜役處你去哪?我不在,羅師弟又在外係處,你要是跑了,難不成讓我管雜役處嗎?”羊盧一把揪住任穀的耳朵,嗬斥道。
“嘿嘿,讓他們自食其力嘛。”任穀心虛的笑了笑。
“就你一天天鬼點子多。”羊盧一腳踹在任穀的屁股上。
“羅爺,你晚上可要悠著點,日久天長,可彆把自己搞透支了!”
隨後便是任穀被羊盧暴揍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