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璽笑著,捏了胤薑的右臉一下,“到時候小心一點。”
胤薑愣一瞬,點頭。
胤薑掏出隨身帶的小刀,趁夜色和梁璽摸了下去,剛好兩隊守衛巡查到這邊,二人隱於梁柱之後,胤薑衝梁璽做手勢,示意她從後麵包抄左邊小隊。
梁璽做手勢以示理解,他亦從後麵去抄截右邊小隊。
二人當即行動,胤薑順勢跟上左小隊的尾巴,出其不意上前捂住末尾一位士兵,割喉乾脆,發現前麵的守衛還未察覺,接連殺三位士兵。
直到第四位士兵察覺聲響回頭看,恰好撞見胤薑割喉,鮮血瞬間濺了他一臉,在他還沒來得及大喊出聲,胤薑已經上去,匕首入心臟,雙眼瞪大,死不瞑目。
可是此時已經驚動了前麵的守衛,他們紛紛掉轉過來,長劍出鞘,寒光一閃,紛紛持劍對著胤薑。
胤薑細數眼前亦有約十位守衛,左手摸索腰間,抽出一件暗器,登時按下去,無數銀針從暗器中射出,眼前守衛十隻剩一。
僅剩的一位侍衛咽下口水,剛想大喊,便見胤薑朝他衝來,匕首已經放在他脖頸之間,不消一瞬,洞大的窟窿中流出濃稠的血,咕咕冒著血腥氣。
胤薑及時抽回刀,擦去臉上血汙,朝洞口方向走去,走至半路,剛好遇見梁璽。
梁璽身上不見血汙,甚至也好像沒什麼打鬥痕跡,胤薑有些好奇,眼神詢問。
二人邊走邊說,梁璽拿出一個玲瓏袖珍的小瓶子,直言自己隨身攜帶了濃度很高的迷藥,隻用了一些,他們那隊人便全倒下了。
胤薑嘴角勾起弧度,眉頭卻死死擰住。
路上再遇到守衛,梁璽便用迷藥將他們迷暈,不多時,二人便到了洞口。
卻見他們方才行來的地方,亮堂了許多,二人心知,應該是其他守衛沒見到來交接的守衛,開始去找他們的蹤跡。
洞口的守衛再次被梁璽放倒後,瓶中已經沒有迷藥了,梁璽卻仍將瓶子放回腰間,拿走了守衛身上的火把,“走吧。”
胤薑略一遲疑,其實就她本心而言,如果能殺死這些守衛,等他們出來之後,會少很多麻煩,單這一路走來,都放到了五六十號人。
到時候若來圍攻他們,可真是吃不消啊。
梁璽看穿胤薑心思,“雪兒放心,這藥效很強,他們不睡個三天三夜,起不來。”
胤薑這才堪堪作罷。
“這藥,很名貴?”二人穿梭在礦洞中,胤薑終究有些好奇。
梁璽點頭,“市麵難求,不過實在好用。”
二人本以為夜深時分礦工們都在窩棚中休息,卻不想行至轉角處,卻見到了一雙雙在黑暗中顯得亮晶晶的眼睛。
火把往前一照,眼前大約有三十餘人,瞧見胤薑二人,烏泱泱全部站起來了。
二人一時停下腳步。對麵的人也在沉默。
就這樣僵持了一盞茶時間,胤薑問道,“你們夜間是在這裡休息嗎?”
對麵的礦工們瞧這二人生麵孔,“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什麼人,豈是你們能知道的,還不速速讓開,上麵派我們來辦事,耽誤了你們擔待得起嗎?”胤薑刻意炸對方道。
她猜測下麵有暗道,而這群礦工或許也知情,不過他們的反應超出胤薑的預料。
這群礦工中有一領頭人,約莫四十餘歲,胤薑本以為對方會再糾纏一下,不想領頭人直接側身給他們讓路,後麵的人也紛紛跟隨領頭人的動作。
一條略微狹窄的通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