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國的法師塔建了大半,因為近期到來太多奴隸需要安置,所以工程也暫時擱置下來,現在他的頭從二樓小窗中探出,看著下方亂作一團的人群,整個人心頭火起。
“怎麼回事?”鮑國看向倒在地上吐血鮮血的克羅德問了句,而安娜卻被四個比她還壯碩的女子給押住動彈不得。
不遠處,胡達隱隱將貴寶護在身後,倒還沒人動他們,不過很多村民都對他們倆敬而遠之,顯然是怕一會兒濺一身血。
“你終於舍得露臉了,出來,懦夫,你給我下來,我申請和你決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下來。”奧德森越說越興奮,拍的胸膛咚咚作響,活像個大猩猩一樣。
鮑國從木樓中走出,先來到克羅德麵前。
“主,主人,對不起,這,這家夥想以村子中的老傳統挑戰您,我們不是,不是他的對手,給您丟臉了。”克羅德在幾名族人攙扶下站了起來,麵帶愧色的向鮑國解釋。
拍拍他的肩膀:“沒事,我估計是他先偷襲你的吧,下去好好療傷,他是哪個村的?”
“曾經的黑石二村!”
指了指押住安娜的幾個女子,以及周圍隱隱把這裡包圍,麵色不善的村民:“那他們呢?”
“都,都是二村的人。”
鮑國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一步步走到奧德森對麵,並沒有看他,而是看向四周,大吼一聲:“所有自由民、奴隸聽令,現在給你們個機會,黑石寨的原住民中,有些人意圖謀反,現被逐出,你們有能力製服他們的,那他們就是你們的奴隸了,製服不了他們,能殺死的,你們從今天起就不再是奴隸,自由民每殺死一個黑石二村的人,獎100金鹿令,禁止你們胡亂殘殺,因為從今天往後,你們將是屬於我鮑國的子民,明白了嗎?”
整個場上鴉雀無聲,但卻有越來越多的人眼神活了起來,尤其是那些衣衫襤褸的奴隸和窮掉渣的自由民,他們的眼就像餓了幾天的森林狼一樣,越來越危險。
“你,你該死,你這是想挑撥我們與奴隸的關係,你給我去死。”奧德森想用決鬥害死鮑國的主意未能得逞,卻被他反將一軍,以這麼個絕戶手段,要滅他們整個黑石二村,他再也不顧忌什麼規矩,向著鮑國衝了過來,楊起那如椰子大的拳頭,若這一拳印實在鮑國身上,他就不隻是被打飛的結局,恐怕小命也沒了。
然而,可能嗎?
“砰砰~”一連兩聲清脆的響聲劃破寨子的天空,所有準備動手的人都停了下來,愣愣的看著鮑國,和那額頭、胸口冒血的奧德森直撲倒地。
“他,他死了?”
“這,怎麼回事,有誰看清,老寨主是怎麼出手的。”
“他不老,彆再說了,我們快逃,否則沒命了都。”
鮑國收起手槍,冷冷一笑:“跑?吃我的、用我的、拿我的,最後還想反我,老子最恨反骨仔,奴隸、自由民聽令,凡臉上塗了黑、白、紅三色的人,殺。”
可憐這些受了奧德森鼓動的原二村村民,才將臉上塗上這種專屬他們二村的圖騰,希望借助這遠古圖騰之力,一舉戰勝克羅德他們的黑石一村,拿下鮑國,成為這十二村之首,每人還能分上幾個奴隸,美滋滋啊。
這下倒好,幾千村民,瞬間慘叫起來,奴隸和自由民手中或許沒有兵器,但他們有牙,有手有腳,還有石頭。
他們或許在山民們麵前很虛弱,但架不住他們人多,還相互熟識,加上在自由與脫離奴籍等等的誘惑下,他們不玩命才怪。
奧德森到死都沒弄明白,這比自己矮了兩個半頭的矮挫子到底用什麼打的自己,就帶著疑問離開了這個世界,而受他鼓動的那些村民,也徹底被血洗。
這也虧了鮑國不是那種噬殺的人,並未遷怒於其它二村的村民,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想造反,多數願意反的人,都是那些涉世未深的年輕人,可惜他們這次犯的錯卻沒有機會改正錯誤了。
看著周圍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山民屍體被丟到廣場上,鮑國歎了口氣,剛想閉上眼睛,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卻聽一個戲謔的聲音,從安娜的身後傳來:“嗬,好大的威風,不過鮑國領主,我希望您能將這份威風,保持到大公那,記得要快點追上我呦,不然你這漂亮的小女奴,就要在大公的軍隊中遭受淩辱嘍,我在雄鹿公國的首都菲恩堡等你嘍,再見,我的朋友。”
“你該死,把她給我放下。”鮑國看著那身影夾起麵色驚恐的安娜,漸漸的消失,掏出手槍就想射擊,可是,他不敢,就連剛剛那兩槍都是蒙的成分大一些,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安娜被人擄走。
“哈哈哈,記住我說的話,一個月內趕到菲恩堡,她會沒事的,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快點來哦。”
鮑國氣的舉起手槍衝著天空“砰砰砰砰”連開四槍,直到撞針擊空,發出“哢”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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