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又忙問,“那秦醫生呢?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
畢竟是專家,對付這樣的小病小災應該能手到擒來吧?
霍長淵卻仍舊回絕,“他前些天剛去雲南旅遊,回來一大堆手術等著,彆麻煩人家。”
林宛白聽了後,卻不禁聯想起閨蜜桑曉瑜。
這麼巧?都是到雲南旅遊……
不過此時想不了那麼多,很犯愁他的病情,這個溫度和她上次發燒時還要厲害些,若是不去醫院的話,真不敢保證會燒成什麼樣,恐怕明天起床都會是個問題。
霍長淵冷不防的問她,“你家裡有白酒嗎?”
“沒啊……”林宛白愣愣的搖頭。
“那你去超市買一瓶。”霍長淵又說。
林宛白眨眨眼睛,不由瞪向他,懷疑他是不是燒傻了,“都已經病成這樣了,你還想要喝酒?”
“聽我的,去買。”霍長淵手撫上嗓子,沙啞吃力的說,“用白酒往身上擦一擦,就能退燒。”
林宛白表情懷疑的看著他,最終在他目光注視下點頭。
十五分鐘後,她氣喘籲籲的拎了瓶白酒上來。
“買回來了?”
林宛白晃晃手裡白酒,“嗯,買回來了!”
其實她開始是抱有懷疑態度的,不過想到上次在公園被困的那晚,他用身體取暖的方式給她退了燒,應該比她要懂得多……
最主要是,問了下超市的阿姨,說這個土辦法確實是有效,體溫很快就能降下來,自家的小外孫生病時怕打針疼,經常這麼做。
小外孫……
她這邊可是個大總裁……
霍長淵從抽屜裡拿出包東西扔給她,“這裡有棉球,用它蘸著酒往身上搓。”
“啊?”林宛白傻眼了,“我……我來?”
“我現在燒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你不會指望我這個病人自己給自己退燒吧。”霍長淵說話時,沉斂幽深的眼眸始終望著她,一瞬不瞬的。
在臥室棚頂的暖黃色燈光下竟顯得有幾分可憐,而且字裡行間都沒有一點霸道在,反而更像是在請求。
是誰說弱勢的女人會引起男人的保護欲?
一點都不絕對,明明脆弱的男人也會引起女人的照顧欲……
林宛白在他目光裡敗下陣來,捏著手裡的棉球,“那……現在要怎麼弄?”
“先把我的衣服脫了。”
霍長淵躺在那,伸手往身上比劃。
脫衣服?
也對,要用酒擦身體的方式退燒,衣服是很礙事……
林宛白隻好悶聲應,“噢……”
她開始屏住呼吸,往前機械的走兩步,再機械的彎身。
手朝他伸過去,先是解開了他扯亂了領帶,然後是襯衫扣子,一顆都不剩後,他的好身材也就一覽無餘。
霍長淵像是個小孩子一樣,配合著她舉高了兩條手臂,襯衫連帶著西裝外套,都一並脫下來了。
健碩緊實的胸膛被燈光最直接的方式描繪出來,腰線似乎比以前都更深刻了一些,明明隻是那樣無力的躺著,卻還是有著致命的性感,雄性的荷爾蒙發揮到了極致。
林宛白偷偷咽了口唾沫,努力保持鎮定。
眼觀鼻,鼻觀心。
目不斜視的將外套和襯衫都搭在旁邊的椅子上,然後轉過身,手腳有些局促,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霍長淵不等她開口,已經指向腰下,“還有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