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嘴角一抽。
猛然想到什麼,她急忙叫住離開的小護士,“等等!我的軍刀呢?”
………
地下pub,林宛白拽著袖子,擋住左腕還未拆線的傷口。
當天她吊完瓶就出院了,把三天的住院費退了,沒想到那家醫院貴的嚇死人,竟退了小五千。
這筆錢她當然不會還,不像是那晚的兩萬塊,這錢她心安理得。
隻是她割腕時的軍刀不見了,從小護士那領的隨身物品裡沒有,去了酒店也說沒有看見,就這麼不翼而飛了。
林宛白不知道怎麼辦,這把意義不同的軍刀是她最重要的東西,隨身攜帶多年從未離身過,而一把有年頭的軍刀,派出所又不可能立案,想到這她不禁更著急上火。
“小白,十二號包廂要酒!”
林宛白應了聲“這就去”,快速往托盤上擺酒。
推開包廂門,是她每晚常見的紙醉金迷,裡麵男男女女的很多,都是衣著華貴的有錢人。
林宛白保持著服務員該有的恭敬謙卑,低著頭端著酒走向裡麵的茶幾桌上,沙發正中央的男人疊著腿,很隨意的坐姿,卻極具有存在感,沉斂幽深的眼眸,沉默中透出一股矜貴,直逼人心。
真是……冤家路窄!
林宛白將酒瓶依次放好,起身就想離開。
托盤卻被人給按住了,她看到對方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彆走啊,酒還沒起!”
秦思年早就把她給認出來,心裡想著嘿,這敢情好!省了他再大費周張,自己上門!
林宛白扯回托盤,想要告訴對方會有同事過來負責,眼角餘光裡有銀色的光一閃,她下意識的看過去,動作不由全部停住。
男人修長、骨節分明的指間,甩著一把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