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恪想要進山,那兩個保安就再次攔住了李恪,並對李恪說的:“現在我們山是封閉的,任何人都不能進山,包括你,雖然我們知道你的身份肯定不一般,但是這在我們山上可是不管用的,我們這裡全部都隻聽我們家公子的命令,沒有我們家公子的命令,你們任何人都不能進山。”
李恪怔怔的站著,如果可以罵人的話,李恪現在早就破口大罵了,但是在外人麵前,李恪還是要麵子要風度的,所以他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呆呆的站在那裡,抬起頭打量著他麵前的那兩個保安,似乎想要記住這兩個保安的長相,準備日後再找他們算賬的。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在他們京城紈絝圈裡可是非常實用的一句話,就比如說李恪吧,他今天在長安城裡某個角落裡被彆人給羞辱了,那麼當自己勢單力薄的時候,他就忍了,或許等到第2天他這邊的人多了之後,而李恪就會找昨天羞辱他的人算賬了,長安城的那些紈絝子弟在一起打打鬨鬨的事情其實也都很正常,不管是陛下還是朝中的大臣,都對此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都是小孩子們的一些打鬨無關緊要的,而且如果長安城裡沒有這些紈絝子弟這麼鬨著,似乎也沒有什麼樂趣。就就比如說房玄齡家的次子房遺愛吧,據說就因為在酒樓裡麵吃喝玩樂沒有錢付賬了,就回到家裡把陛下賜給房玄齡的玉如意拿去給當了,房遺愛回家之後就房玄齡一頓毒打,收玉如意的那個人,也趕緊把玉如意完整無恙地歸還給了房玄齡,房玄齡可是當朝宰相,京城裡的一些人做生意的可得罪不起當朝宰相。得罪了宰相,就算是宰相不親自出手,那麼長安城裡的一些想要討好宰相的人,肯定也會暗地裡為難這個商家的,所以玉如意拿在手裡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還不如
直接把它還給房玄齡,也算是示好了。
“你們不要太過分了,本王隻是想要進山你而已,我也不是什麼壞人,在說了本王的姐姐還是你們三夫人呢?難道本王隻要進山去看望姐姐,也需要你們家公主的同意嗎?識相的你們就趕緊給本王讓開,否則本王就真的對你們出手了,本王倒是要看看,你們這麼耀武揚威的,難不成你們還真的敢對本王出手了不成?”李恪也是豁出去了,他決定賭一把,他就賭這些保安不敢真的對他動手,如果這些保安真的對他動手了,那麼隻要立刻鬨起來,就算是楊淩親自出麵,也保不下這些保安。
如果是他李恪一定要殺的人在這個長安城裡還是沒有人能夠保下來的。
再怎麼說李恪也是皇子,有人得罪了皇子,那可就等於是打了皇家的臉麵,打了這個旗號,把這個罪名往下一壓,可沒有幾個人能承受得了的。
但李恪還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這裡是楊淩的農場啊,任何的權勢在楊淩的農場裡都不適用,你要知道這些保安可是連陛下都敢得罪的人,更不要說他李恪還是一個小小的皇子對象了。
你沒有聽錯,就是一個小小的皇子,區區一個皇子在這個農場裡還掀不起什麼風浪了。
那保安聽到李恪這麼一說,互相看了看對方,隨即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其中一個保安竟然笑著彎了腰,另一個保安也笑著對李恪說道:“哈哈,蜀王殿下嗎?我們當然知道你的身份,你剛才來的時候就已經通報過自己的名號了,但是你也知道的,我們這個山可是不吃你們這一套的,彆說是越王是你來了,就算是當今陛下來了,那也是需要通報之後才能進山的,這是規矩,正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在我們蓬萊山你想要進山裡就一定要守我們的規矩,否則我們這個山是不歡迎你進來的。”
保安也是不卑不亢,完全不會退讓,這讓李恪感到惱羞交加,但他卻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咬牙切齒的瞪著那兩個保安,等待著之前去山裡傳信的人返回。
“好,好,很好,你們給本王等著,等本王見到姐姐之後一定要狀告你們,到時候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的。”立李恪下這句話之後,就直接轉過身去,他向著值班室的方向走起,他要進值班室裡休息,因為他實在是太憤怒了,李恪覺得如果自己繼續留在值班室的院子裡,繼續看著這兩個保安,他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拔劍射死這兩個保安的。
李恪並不是一個容易衝動的人,相反他知道該怎麼控製自己的脾氣,就比如現在他雖然很憤怒也,但他並不想繼續跟著兩個保安在說些什麼,因為李恪知道,不管他說些什麼都是沒用的,反而會降低他的身份。李恪覺得自己跟保安不是一個層次上麵的人,跟這些保安有什麼好聊的,還不如在這裡等著傳信的人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