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孩相互看了一眼,再看看客廳裡麵的旖旎風光,便知道今晚她們的機會隻能是眼前這個黃種人了,於是相視一笑,跟著上了樓。
到了走廊上,赫謝拉便代替侍者推著李安然往裡走,到了走廊儘頭的房間,另一個女孩開了門,隨即被屋裡的奢華驚呆了。
昏黃的床頭燈,三個身材高挑顏值逆天的女孩,加上一個坐在輪椅上醉眼朦朧的男人,說不出來的異樣。
三人合力將李安然抬到了床上,便撲在他的身上,撒著嬌討好,心裡隻是期盼自己今天沒有白來,希望眼前這個黃種人與那些個頭頂一塊布一樣人傻錢多。
(為了某些特殊的原因,屋裡的場麵就不描述了,省得你們看不到這本書了……此處省略一萬字。)
李安然和女孩們還沉浸在快樂之中,昏暗燈光下,沒有人注意到瑪麗安的手伸進了她的坤包,雖然眼裡透著恐懼,但是隨著她的眼神越來越堅定,手從包裡悄悄抽了出來,一個眉筆握在了手裡。
一聲細不可微的彈簧聲響,一柄鋒利的刀刃從眉筆裡麵彈出,手臂一揮,就朝李安然的後頸刺去。
李安然大汗淋漓,傷口似乎有些刺痛,便知道汗水浸濕了結痂。不過他的傷勢基本痊愈,這點刺痛無所謂,大不了事後弄點酒精消消炎即可。
可他的頭皮突然炸開,一種前所未有的急迫感湧了上來,腦後更是感覺到了毛發膨張,一股涼意從那裡汩汩冒出。
沒有絲毫遲疑,哪怕他現在已經到了緊要關頭,他毫不猶豫往一邊滾了出去。
瑪麗安手起刀落,隻是眼前一花,李安然便沒有了蹤影,可是手上這蓄力的一擊,壓根收不住,眼睜睜刺入了還閉著眼睛享受的女孩身體裡。
愣神之間,腰部被重錘擊中,整個人就橫飛了出去。
李安然一腳踹倒瑪麗安,緊跟著合身撲了上去,在經過女孩上空時候,她胸腔裡的血正好噴濺出來,淋了他一身。
此時他已經完全顧不上其他,眼裡隻有那個滾落地板的刺客,心裡已然氣恨到了極點。
瑪麗安在地板上滾了兩圈,忍著肋部的劇痛,翻身坐起,手腕一翻,那柄匕首便朝李安然麵門刺了出去。
與此同時,床上被刺傷的女孩才發出慘叫來。
李安然沒有避開匕首,而是伸手格擋之後,利用了自己的衝擊力將匕首格擋在外門,右手朝瑪麗安的咽喉就是一個掌刺。
瑪麗安手裡的匕首被蕩開,她就知道不好,左手趕緊去護著頭臉,於是她看到了一個讓她驚訝萬分的一幕。
赫謝拉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李安然身後,她的手裡好像什麼都沒有,隻是手上的戒指上凸出一塊尖刺來。
“啊……”瑪麗安壓根擋不住李安然的全力轟擊,雖然咽喉的那記掌刺被她用左手擋住,手拐相撞,她還是被撞飛了出去,後腦勺撞到牆上,發出巨大的撞擊聲,頓時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李安然並沒有停止,跟著瑪麗安的身體往前竄,一伸手拿住那柄眉筆匕首,身體轉動之下,匕首如電刺出,整個刀刃刺穿了赫謝拉的咽喉,一腳將她的身體踢歪。
慣性之下,他的後背狠狠撞在瑪麗安的身上,隻聽得她的頭再一次與牆壁相撞,發出咚的巨響。
瞬間,除了床上的女孩還在大叫,一切都陷入了靜止。
地板上,赫謝拉的眼睛睜得老大,似乎全是不可置信。也許在她看來,一場完美到極致的刺殺,怎麼會以失敗而告終。
男人在巔峰時候是最為脆弱不堪的,這是她無數次印證的結果,從來沒有出錯。
眼眸裡的男人正看著她手指上的戒指,似乎渾身都在發抖。
是的,李安然被嚇到了,因為那枚戒指上的尖刺隻有幾個毫米長,頂多能刺破皮層。
但是就這麼個玩意,在李安然眼裡要比那柄眉筆匕首惡毒一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