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見上古天庭？如今洪荒大妖怪還有誰？
上古龍鳳作亂，已經徹底化為了雲煙。
其族人都還為生存所擔憂呢，那些徹底臣服天道的族人，都被人當做了盤中餐，口中釀。
最狠的還是對巫族的打壓了，可以說是被滅族了也不為過。
在洪荒，你可以做任何事，但從未有人敢挑戰道祖的權威。
洪荒三界，甚至很多人都不敢提及道祖，聞祖色變。
“娘娘也不必過多自責。”
萬事萬物都有其發展規律，宇宙是發展的，洪荒也是發展的。
一個個量劫下來，不正是曆史發展進步的征兆嗎？
不適合的，不管你如何強大，不管你又何等尊貴，在滾滾洪流麵前，依舊是滄海一粟。
“聖人在天地淨化的進程麵前都難以自保，更何況區區凡人？”
“咱們能做的，就隻有順應時代的發展，順應因果。”
“跟隨曆史的進程，才能走向永恒。”
林辰的話，宛如驚雷，在女媧腦海炸響。
困惑她多年的難題，被對方三言兩語就解開了，以至於都忘卻了形象，雙眼瞪得老大。
當初的龍鳳麒麟三族，那可是連道祖都要退避的存在，最終還不是隕落在了曆史長河中嗎？
巫族不強大嗎？
妖族不強大嗎？
但最後還不是成為曆史。
“這就是所謂的曆史發展嗎？”
“但曆史的發展又是什麼？”
“又要怎麼去順應他？”
“洪荒三界，不是道祖一家獨大嗎？”
女媧嘀咕著，最終還是問出了心中的困惑。
“曆史的發展，到底是什麼？為什麼你說聖人在曆史發展麵前，都難以自保？”
林辰沒想到高高在上的聖人，居然會問這麼明顯的問題，以至於難以置信地上下打量了女媧一眼。
“是了，這些話，對於洪荒來說太超前了，他們高高在上的聖人，自然可以天地同壽，自然不去思考凡人幾千年來為生存所擔憂的問題。”
久久之後，林辰才收回目光。
他有些同情這些高不可攀的聖人，雖然高高在上，卻沒有了思想，甚至都不配稱之為人了。
隻能說是生物吧，變成了隻會修煉的生物，亦或者說是會呼吸的機器。
“所謂的曆史發展，就是適者生存。”
“要怎麼順應曆史的發展？”
“很簡單，順應潮流，簡單地說，就是順應天道。”
女媧逐字逐句地分析著，前麵的還好理解，但後邊的話語，讓她再次鑽進了死胡同。
“順應天道，是順應道祖嗎？”
見女媧又說出這種弱智的問題，林辰無奈地一拍額頭。
他是徹底被對方打敗了，這樣的人，是怎麼修煉到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