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浩的意思就是，爛屁股的錢他不掙。不掙錢的話就沒辦法投入服務器資源。所以倒不如賣給李岩。李岩去掙爛屁股的錢。
“……我需要考慮考慮。”李岩說到。
“當然，完全沒問題。不過目前我們”天問“的用戶人數和搜索次數正在以每天30%的速度在增加。等到我這邊服務器頂不住了。那我就隻能去找小馬哥聊聊了。我猜他應該很有興趣。對了，他就在對麵。李總要不要一起去喝杯茶？“顏浩指了指對麵的企鵝大廈。
“行了。我明白你意思。我會儘快的。這件事沒個結果前。我也不會回京城的。”李岩鐵青著臉，扭頭就走了。
李岩來來回回折騰了7天，確認了”天問“引擎的確如顏浩所說，功能強大的同時對算力資源的占用也很高。通盤考慮之後，最終還是小砍了一刀，以80億的價格簽下了協議。拿下了“天問”的全套代碼，回去了京城。沒多久就換皮“神燈”搜索推出了市場。
小馬哥立刻就發現了神燈搜索跟浩渺的“天問”搜索就是一個玩意兒。打電話得到顏浩的確認之後一臉便秘的表情找上了顏浩。
“小浩，你這不是糊塗嘛……好不容易遇到千度自己作死。就算我的sese不行，你家的“天問”也能拿下最大的蛋糕啊。這樣國內最大的流量入口全都在我們手裡了。”
“對啊，那樣人家就該說我們搞壟斷了。咱們國家5000年的政治智慧，絕對不會讓一家民企完全把控整個行業生態的。你看就連兩桶油，都得是兩桶呢。”顏浩無奈道。
“……打蛇不死啊。唉……”小馬哥明白了顏浩的意思。
“沒事。這個引擎特彆耗算力。以千度目前的服務器規模。起碼還要擴大2倍的服務器才夠用。這些都需要時間的。也需要資金。短時間內沒辦法恢複到原來的用戶規模的。”
“……那你有多餘的服務器資源麼？”小馬哥問到。
“我沒有啊。但是我有彆的東西。你放心。你有啥要推廣的。拿過來。我幫你”顏浩笑到。
簡直是倒反天罡。從來都是顏浩推廣找小馬哥，什麼時候反過來了。
“彆的東西？你還布局了額外的服務器資源？”小馬哥問到。
“沒，現在服務器雖然便宜了，但是想要做到千度現在的服務器規模，上百億的投資是要的。我這剛到手80億還沒捂熱呢。犯不著。我有彆的方法，反正馬叔你放心，後麵的搜索流量入口，我起碼能吃掉30%以上就行了。”顏浩笑到。
“……行吧。你小子每次神神叨叨的總是憋著後手呢。那我就不操心了。……回去就把SESE項目給解散了算了。另外，你小子搞的這個學校。我閨女想來。”小馬哥說到。
“來唄。你都開口，我還能說啥。不過話可說前頭。我可不負責成績哈。“
“沒指望你負責成績。我就是覺得，近點好，你不知道，現在小孩子一個不留神就情情愛愛的。我就這一個閨女。彆被人把家偷了，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我放心點。”小馬哥苦笑道。
“嗯，那你就送來吧。學校的安保跟大廈的是一起的。都是祁哥安排的人。我會交代他們注意的。”
“說實話，你小子真的不像個企業家。但是不得不說，你小子是個成功的企業家。”小馬哥感慨道。”但是做企業，沒可能一直掙錢的。萬一遇到行情不好，或者出現了強力的競爭對手，利潤下滑，你怎麼辦？“
“利潤下滑，又不是沒有利潤。真到了入不敷出的那天，我就把公司賣了。到時候帶著這幫人另起爐灶唄。”
“你就確定他們會跟你走？”小馬哥問到。
“為什麼不跟我走，賣100萬有70萬是他們的。不來就沒了。來了就繼續玩唄。”顏浩笑到。
“……”小馬哥很早就知道。浩渺是全民分紅的。但是沒想到，但是沒想到顏浩心底也是承認員工的股權權益的。就算到了賣公司那步也依舊認可。
“這也是為什麼浩渺的員工人數一直控製在2000人左右的規模。很多項目明明前景很好我也不自己做，而是拿出來跟彆人一起。因為做項目就需要人。人一多就會攤薄大家的收益。項目不可能永遠掙錢的。如果項目後麵不掙錢了，你再把人踢下車，就不好辦了。倒不如放棄一部分利潤，讓人員保持在一個合適的數目。”
“………”小馬哥忽然發現，自己這些年的管理經驗在顏浩麵前就像腸粉一樣蒼白，易碎。
平淡的日子總是短暫的。鄭功的一通電話打破了顏浩平靜的生活。
市麵上出現了假冒的“星纖”品牌的配方奶粉。主要銷售區域為農村市場。而且已經有嬰兒食用後出現了添加劑超標的症狀。鄭功懷疑是當初某些廠家庫存下來的隱瞞沒有銷毀的問題奶粉。
“第一，所有購買了我們品牌的患兒，我們承擔治療費用。不要看什麼票據了。隻要醫院診斷是因為奶粉引起的。我們就負責到底。
第二，在所有患兒的當地衙門口報案。追查這批假奶粉的來源。“顏浩沉聲到。
“已經在追查了。至於患兒的治療，我立刻安排人去辦。”鄭功答應到。
“直接到省會城市的三甲醫院，直接派人去駐點。另外讓當地政府協調一下醫療資源，務必保證這些患兒能順利康複。”顏浩叮囑道“患兒的交通費我們也承擔了。”
“好。我立刻就去辦。”
掛斷電話，顏浩讓星纖網發布一個公告，再次強調自家的奶粉沒有任何線下銷售渠道。如果從線下購買，一概為假貨。
政府對此事也是相當重視。投入大量的資源偵破此案，順藤摸瓜，最後竟然還是查回了嶺南。線索就是奶粉的包裝跟星纖的正品如出一轍。從用料到做工全都一模一樣。
最後專案組在趙芮的印刷廠裡，查獲了大批印刷好的外包裝。就連上麵的溯源碼，背後之人也做了個假的服務器，用手機掃碼後會顯示虛假的溯源信息。這也是讓那些母嬰店放心進貨的原因之一。
聽到消息的顏浩人都麻了。這他娘的後麵牽扯到一個大肚婆。而且還是孕晚期的高齡產婦。這一個沒弄好可就完犢子了。
思考再三，顏浩決定用魔法打敗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