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婷簡單介紹到。同時還讓人給拿來了安全帽分給幾人戴上。
顏浩的想法是,既然愛回家馬上就要上新的業務內容。現有的場所肯定不夠用。而且考慮到還有好幾家建不起大樓的窮孩子。倒不如自己買一整棟大樓。直接按照最高的水電弱電標準建好。就當是自己家的產業幼兒園了。家底不夠厚實或者是發展速度非常快的公司全湊到這來。
一方麵能少折騰。另一方麵也能“接濟”一下那些窮孩子。
看到外表水泥斑駁,跟華麗明亮完全不搭邊的大樓。謝瑞蘭和曾蕾嘴角都抽抽了。這要弄到能搬進去的程度,起碼得大半年到一年時間才夠吧?
於周二女也抽抽了。
一直到下午4點多,謝瑞蘭心裡總算有了主意。和曾蕾商量一會後,把自家的想法報給了劉玉婷。
謝瑞蘭打算拿下22-27一共6層樓。這已經是最好的打算了。最上麵2層自然要留給顏浩來安排。
四個女人在一棟電梯都沒有安裝的寫字樓裡上躥下跳了一整天,一個個全都腰酸腿軟的。
謝瑞蘭提議去做個SpA放鬆放鬆。於菲虹和周月頤欣然同意了。畢竟今天對她倆習慣了做腦力勞動的職場女性來說,實在是遭了大罪。
不過曾蕾來大姨媽了。去不了。讓謝瑞蘭把她送到公司去拿車她自己回。謝瑞蘭索性把鑰匙給曾蕾。自己蹭於菲虹和周月頤的車。
謝瑞蘭指路,於菲虹把車開到了水岸小區的會所。
下車時,於菲虹腿都都利索了。上台階時差點摔倒。還好謝瑞蘭扶住了。
各自領手牌。在淋浴間洗乾淨今天在工地落的灰。最後在小池子裡彙合了。
池子不大,但是裡麵的水跟山野溫泉似的是流動的。一頭進,一頭出。水量還不小。看起來乾淨又衛生。非常適合女性顧客一起泡澡。像這樣的池子還有3個。拿屏風隔開,裡麵雖然沒有人,但是水一樣在流動。隻是流速似乎小一點。
“誒,今天真是辛苦你們了。我剛才洗頭發,頭發都澀得打結了。全是灰。下次再去我指定要帶頂帽子”謝瑞蘭眼睛半眯著,似乎很是享受。
“我剛才洗澡,鼻子裡都是黑的。”周月頤苦笑道。
“謝總,這地方真不錯啊。怎麼沒什麼人呐?“於菲虹看著四周的環境。問到。
“這家會所是小區內部的。不對外營業的。否則人都要擠爆。”
“不對外營業?那不會虧本麼?”周月頤不解到。
“就沒有虧本的可能。會所屬於小區附屬建築。沒有房租這一說。管理費也都平攤在物業費裡麵轉嫁給業主了。而且業主每年還要額外交不菲的會員費。然後來消費還要再掏一次錢。怎麼可能虧本?”
謝瑞蘭說到。
“那謝姐你是這個小區的業主?“於菲虹問到。
“……我不是。但是我們公司有一名股東是這的業主,我的卡是她幫我辦的。”
”那今天也是沾謝姐的光了。真是太舒服了。”於菲虹感覺自己身子舒服得都要飄起來了。
”哪的話,今天也是辛苦你們了。我也沒想到說是大樓,其實就是個架子。外立麵什麼的都沒有。上樓全靠腿。哎喲。腿肚子都是酸的。“
“等施工做完應該還是很漂亮的。唔,骨相好。沒錯,今天那棟樓,骨相好。”於菲虹打趣到。
謝瑞蘭也被於菲虹這句大樓骨相好給逗樂了。笑得花枝亂顫。晃得人眼暈。果然資本雄厚。介乎於於菲虹和周月頤二人之間。
三人都是在職場奮鬥的女人,要找還是能找到許多話題的。比如麥文浩。
“你們那個麥總有些不地道啊。合同簽完了就跑來探我的話。難不成還想換人不成?”謝瑞蘭問到。
“倒也不是換人。主要是想和客戶直接建立起聯係。我們這行,資源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客戶資源,一部分是媒體資源。兩種資源相互製衡。不過客戶資源還是重要一點的。因為投放資源的渠道,各家廣告公司都大差不差。誰家的客戶資源牛逼,媒體資源也會越來越多的。“
“哦,馬太效應。強者越強。”謝瑞蘭說到。
“差不離,簡單點說,就跟那些高檔美發機構似的。我們呢,就是發型師。找上門的客戶越多,我就能越快從學徒一路升級到總監。不但單次服務的價格上去了,我的收入也會成倍的增加。
當我的顧客足夠多,我就有了反向挑選顧客的權利。比如漲價,比如預約,這都是篩選顧客的手段。“
“預約為什麼也是篩選客戶的手段?”謝瑞蘭好奇道。
“重要的客戶,肯定緊著他們的時間來啊。不重要的客戶,就給他們安排我自己清閒的時間啊。甚至直接告訴他們約滿了。”於菲虹解釋道。
“所以,我們就像是頭一次上門就要做最貴的頭發,辦最高額度的卡的客戶?”謝瑞蘭問到。
“額……在麥文浩看來,的確是這樣的。因為在他看來,你們隻是單純的想做個發型。對設計沒有要求。誰來都能做。而且4組是他帶過來的團隊,目前還沒出成績。他的壓力也大得很呢。”於菲虹紅溫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臊的。還是熱水泡的。
“那小浩還真是害人不淺呐。”於菲虹嘟囔道。
於菲虹和周月頤沒接話。
“你們放心吧。後麵我就隻找你們倆對接了。”謝瑞蘭安慰到。
“那可太謝謝謝姐了。”周月頤樂了。
‘小事。謝什麼。走吧,咱們去按個摩,然後吃頓好的。“
三人拿毛巾裹著。白花花的躺成一排。仍由技師小姑娘上下其手。三人都是累了一天了。渾身肌肉酸疼得不得了,沾著動著就是啊啊呀呀的叫著。
水岸會所的技師相當有職業操守。客人既然來消費,那肯定是要達到效果的。嘴上說著輕點,但是下手的力道絕對是一點都不肯減的。不然那不是忽悠人麼。
一個小時下來,三人的勞損總算是被按散了。技師們收拾東西告辭。三人已經是一身透汗了。
掙紮著到更衣室,幾人正要換衣服去吃飯。謝瑞蘭電話響了,也顧不上穿衣服,先回了電話。
“喂?樂樂,怎麼了?“
“那你先帶弟弟去小區門口吃點東西。我現在就給你爸打電話。”
“嗯。媽媽等下打給你。”
掛斷女兒的電話,謝瑞蘭又翻出鄒永興的號碼。直接開免提撥了出去。自己則一邊穿衣服。
響了幾聲,電話接通了。
“喂?”
“鄒永興你搞什麼。孩子回家了說門打不開。打你電話也不接。你人去哪了?”謝瑞蘭有些惱火。語氣不怎麼好。
“我出門買點東西。馬上就回來了。我現在就給樂樂打電話。”旁邊傳來另外一道電話鈴聲。鄒永興顯得很慌張。
“你是不是在家裡。把門反鎖了?”謝瑞蘭一聽就知道,鄒永興身邊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