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予…”千雲剛想叫住她,被他伸手阻攔。
“算了,隨她去吧。”他留意她離開的身影。
剛剛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可憐?還是憤怒?
青予剛過去,蕭文述已經差不多都解決了,被抓起來的活口,一瞬間全部吞藥自儘。
“青予?你怎麼過來了?”蕭文述趕忙收起血淋淋的劍背在身後。
“文述,怎麼樣了?沒受傷吧?”
“我沒事的,快回去吧。”蕭文述刻意擋在她麵前,不管怎麼樣,她也僅僅是小姑娘,儘量想讓她避免這些血腥肮臟的事情。
她偏頭,大致掃了一眼,一共七八個人。
“知道行凶的人是誰了嗎?”
“還不能確定。”不過也都能猜到,大致也就是忌憚他哥的那些人。
“是薑酌派來的嗎?”除了薑家人,對於沒有出過府的薑青予來說,記憶中便沒有其他人。
“我想,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青予,彆擔心了,交給我吧。”蕭文述扳過她的肩膀,催促她快點回去。
“真的沒問題嗎?”她有些在意。
“真的。”
在文述催促下也隻好回來了。
“這麼快就回來了?”蕭言卿掃了眼回來的她。
“文述把我趕回來的。”她嘟囔,坐回位置。
“怎麼?沒有思緒?”
“沒有,都沒出過薑府,現在局勢也不清楚,人我一個都不認識,證據都死光了。”她細眉一揚。
“為何他不讓你出府?”
“殿下不都查清楚了嗎?”她托腮,擺弄手中的茶杯。
“是,可現在的你,對不上我查閱的消息。”經過之前調查的情況,薑青予膽怯懦弱,對薑酌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之所以留著她,隻為等到一個適合利用的時機。
所以,她失蹤死亡這麼久,薑酌根本沒有一點疑心。
對於這件事,或許隻有薑青予自己才明白。
“嗯…說不定那隻是我對薑酌的緩兵之計。”她隨口道。
“噢?目的呢?”
“為了,出府,逃離控製。”
這些當然是假的,如果她是薑青予,便是她的選擇,至於薑青予,恐怕就算死,也不願意回去了吧。
“看來你對薑酌也隻有恨了。”他眼底一沉,這就是他懷疑的理由。
他永遠不知道這個女人說的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好似每句話都沒有添加任何情感,平平無常。
“或許吧。”隻有真正見到薑酌,才知道原本薑青予的心境。
“哥。”處理完的蕭文述走進來,俯身行禮。
衣衫上的血跡還未來得及處理。
“已經處理好了,應當是特彆訓練的死士,武功大同小異,也是衝著哥來的。”
“好,留意那幾個人的動靜,把這些處理了。”
“是哥。”
死士…
聽完蕭文述的解釋,她視線轉向千雲,經過她剛剛對死士劍術的觀察,和千雲確實有相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