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們剛把人家的武行給打得關門,又假惺惺給武行發紅貼,顯得有些不可理喻。
發給個人,涵義就不大一樣,表示我隻尊重武行裡麵的某位大師傅。
實際上,效果是一致的。
話事人來了,如果他願意過檔納旗淨臉,整個武行實質上也就徹底過檔到了萬銘集團的旗下,畢竟武行全靠大師傅,無非就是換了一種大家看起來臉麵光鮮一點的形式而已。
三是發紅貼給五家設香案的老拳館,這些家夥人脈強大,但至少截至目前,風兮會館明麵上與他們並無任何糾葛,所以卓希直接邀請拳館來參加。
五家老拳館無論是基於擔心日後被卓希狠錘,還是為了維護拳館的顏麵,他們肯定會派人來參加,如果不來人,容易讓人家笑話是大孬種。
在不知道太古拳館與墨門存在交集的情況下,我其實完全讚同卓希的方案。
畢竟之前都已經動刀對砍了,也就無所謂再掄拳狠揍一番。
但當猖進入太古拳館的一瞬間,局麵一下變得複雜了。
太古拳館與墨門存在關係,那麼其他四家設香案的老拳館呢?
如果劉勝雄隻是他們明麵上的假靠山,而墨門卻是他們背後的真靠山,我們在拜壇之時乾納旗淨臉之事,極有可能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我定的方針為,不四麵樹敵,先集中優勢兵力撩撥一下太古拳館,摸清底數。
卓希手握著方向盤,轉頭瞅了一瞅我。
“啞巴了?說話!”
“說什麼?”
“隨便聊一聊唄。”
“今天天氣不錯。”
“你有毛病麼!”
“那你要我說什麼?”
“寧懷風,我感覺你有事在瞞著我!你豎旗開武館,奪劉盛雄的產業送我,好像並不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