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八月十四晚!”
最終,我還是沒讓付東殺狗,兩人啃了一點鹵肉,喝了場酒,離開了狗場。
到精神病醫院之時,已經晚上了。
三爺今天一早就離了港。
媚姨和小可做好了飯,等著我回來吃。
我肚子也不餓,喝了一點湯,接著把在風兮會館豎旗之事跟她們講了,並交待她們明天一大早就搬到風兮會館去住,三樓房間挺多的,不僅可以照顧兩位病人,做事還有收入。
小可非常開心,用勺子輕輕攪動著碗中的湯,眼睛彎成了月牙。
“我又不是賺不到錢的,不要工錢,反正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媚姨眼眶紅了,垂著頭抹淚。
“阿風,我更不能要工錢,就怕自己做不來你交待的事。”
我斬釘截鐵地打斷她們。
“工錢必須要,這個不用再講,否則會館來幾個免費勞力,叢胖子不得笑死?”
“媚姨你不用擔心做不來,事情很簡單的,等弟弟身體好了,讓他也學著一起做,不要與社會脫節了。”
吃完飯之後,我去看了一下兩位病人。
豹叔有點完犢子了,小可對他采取休眠療法,他除了偶爾起來如廁,基本都在床上睡,足足胖了一大圈,甚至都有點雙下巴了,也不知道他一身蔡李佛拳功夫會不會因此而荒廢。
許濤身體的治療效果奇佳,都已經能斜躺在床上說話。
媚姨交待他對著床頭先磕兩下,等身體徹底好了之後,再認真給我和小可這兩位救命恩人磕頭,許濤比較聽話,用頭就想懟床,被小可給製止。
我笑道:“先叫一句哥吧。”
許濤說:“哥。”
小可見狀,撇了一撇嘴:“小濤,你不叫我嗎?”
許濤說:“嫂子。”
小可聞言,小臉騰地一下紅了,又羞又惱:“你叫姐啊!”
許濤:“……”
媚姨倒是挺開心的,喃喃地說:“我覺得挺合適。”
小可仰頭瞅著天花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