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廳屬於挑空式結構,二樓為錄像廳,沒放錄像,也沒見人。
我在裡麵轉了兩圈,拍了一位黃毛青年的肩膀。
這貨嘴裡叼著一支煙,一直罵罵咧咧在收打老虎機和台球小混混的錢,很明顯他是老板專門雇來看場子的本地小霸王。
對方瞪了我一眼。
“衰仔,做咩耶?!”
我給他發了一支萬寶路。
“大佬,給你一個發財的機會要不要啊?”
黃毛聞言,神情頓時一愣。
“艸!我大E哥名氣都這麼大了嗎!收債、砍人還是送貨,你需要多少人?”
我示意他先出來說話。
黃毛一口將嘴裡的煙吐了,叼著我給的萬寶路,走出店門口。
我給他點著了火,抬手指了一指馬路對麵半山彆墅門口的沙魚眼。
“大佬,我是小報的記者,那個暴凸眼你看見了嗎?”
“他老婆偷人呐,一個月前跟張芝瑜找了幾個情夫玩多人嗨,我偷拍了不少照片,打算把奸夫是誰告訴他,賣一點錢。你去把我這句話原原本本告訴他,讓他來上麵的錄像廳找我,我給你一千塊。”
黃毛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照片給我看一下,女人正不正點啊?”
臥槽!
這小子腦子有毛病!
我一捂衣服。
“那不行!這樣做不道義!”
黃毛笑嘻嘻:“你小子還挺講規矩的。不過,傳一句話你不會自己去麼,為什麼還要給一千塊錢派我去,你耍我啊?”
我皺眉回道:“大佬,我怕暴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