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香味一齊湧入腦海,我感覺腦瓜子嗡嗡叫,呼吸節奏全亂了。
我趕緊將被子給她蓋了上去。
這可怎麼辦?
思維裡兩個小人在瘋狂打架,一個說這是在服侍病人呢,姐一定不會怪你,一個說等姐醒來知道了,以她的臭脾氣,非得把你剪了不可。
頓了好一會兒。
我一咬牙,轉手扯了一塊黑色桌布,紮在眼睛上,調勻呼吸,給阿米擦洗。
在這過程中,我好像出現了幻覺,總覺得阿米醒來了在盯著我,嚇得好幾次顫抖著手不敢動。
一身冷汗地處理完,給她換上了病號服,方才鬆了口氣。
正準備去倒水,手突然被阿米抓住了。
我嚇得立馬蹲下,雙手抱頭。
“姐!蒼天為證,我戴了眼罩的,不信你自己看--”
阿米聲若蚊蠅。
“……快吃呀,好不容易才搶來……”
我摘下眼罩看向她,阿米並沒有醒,嘴巴在呢喃地說著胡話,也不知道講得是什麼,問了她好幾句,也沒什麼反應。
到最後,她牙關顫抖,嘴唇發白。
“……冷……懷風,我冷……”
我將空調開到了最大,但她還是一個勁說冷。
無奈之下,我隻好上了病床,背靠在床頭,像抱嬰兒一樣抱起她,將被子給加厚,捂了好一會兒,她才趴我懷裡安靜地睡著了。
她倒睡得挺香,玉雕一般的臉頰逐漸被溫度暖成了一片紅暈。
我卻一晚上燥熱的沒怎麼休息。
如此照顧到第三天。
阿米雖然一直沒醒,但氣色卻一天比一天好,我放心了不少。
當晚下大雨。
我安頓好阿米,打了一輛計程車,來到了中港碼頭。
三爺、小可、叢老板已經打著傘在等了。
叢老板是一個矮胖子,見到我之後,肥臉頓時擰巴成像長歪了的倭瓜。
“擦,三爺,有沒有搞錯啊,這就是你請的高手?”
“頌帕!專練歐泰的!一腿可以把這小孩子踢死啦!擦擦擦!”
叢老板一邊說著,手還激動的胡亂比劃,身上肥肉一顫一顫。
三爺立馬抬起了手,臉沉若深潭,回話言簡意賅。
“叢老板,請不要置疑我孔老三辦事水準!”
“輸了,我倒貼錢!贏了,你為剛才的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