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鬼君是白鬼山的這一代的主人,實力在眾人中應該是最強的。他屍神教與白鬼山同屬邪道,所以他對於白鬼君也最是敬畏。
“我等無有異議。”其他人也紛紛附和,這個分配的方式大部分之前已經知曉了,現在自然沒人會反對。
唯有銅輪寺的喇嘛,心中很不悅。他們銅輪寺的幾位珠古若在,哪裡會有這些人囂張的資格。
“既是如此,那請各位一起出手吧。”白鬼君始終麵無表情,他點了點頭之後,伸手一拍,一杆潔白的哭喪棒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血風穀的風雷境是一個麵容姣好的女子,年紀在三十歲上下,身上穿著烏斯藏的服飾。她的手中係著一根紅綾,在白鬼君出手的時候,她也一抖手腕,紅綾化作了漫天的紅風,朝著天空吹襲了過去。
法善寺的和尚手持佛珠,一言不發,也朝著韃靼國運的方向而去。
四位風雷境在前頭開路,一眾罡煞境緊隨其後,雖然銅輪寺喇嘛心有不甘,但同樣也跟了上去。
不過,他飛到半途,心中忽然一動,覺得有些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呢?
他的心上蒙了一層陰霾,正在思索之際,眼睛的餘光忽然落到了地麵的一個白衣男子的身上。
正是那韃靼國師,此時這位國師正老神在在的坐在轎攆上,手中把玩著一枚金印。
“連韃靼氣運自身都難保了,便是封你為國師,哪有如何?你又能分潤多少氣運?”銅輪寺的喇嘛覺得奇怪,都這個時候了,為什麼這位國師還如此淡定。
不過,這個國師表現出來的實力最多也就日遊境,完全不足為慮,他翻手就能殺死,所以喇嘛也並未深入去想。
隻是他沒有發現的是,待他轉過頭去,第六化身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很快這個笑容越發的燦爛。
韃靼氣運盤踞在半空中,已經無法凝聚成固有的形狀,猶如一灘蠕動個不停的爛泥。濃鬱的負麵氣息將其包裹,讓它半點神異都顯露不出來。
眾多修行者靠近韃靼氣運,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熾熱。對於任何一個修行者來說,一國氣運都是無上的寶物。
不論是哪來修行還是煉製器具,都效果極好。
“我四人合力,驅散邪氣,其餘人準備奪取氣運。”白鬼君麵無表情,隻是一甩手中的哭喪棒,輕聲開口說道。
眾人之中,白鬼君的實力最強,他的話也最是讓人信服。
他話音一落,哭喪棒便陡然點出,虛空中陡然一顫,四周隱約有啼哭聲傳來,幾乎要把人的心靈給奪走。
而其餘的三位風雷境強者,也是一齊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