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動了起了。
紛紛長出指甲,要去抓顧言。
妖精的身體,可是上等的補物。
尤其是對它們這些東西開說,吸引力那是巨大的。
顧言握住銀鞭。
抬手揮去,破空聲響起。
手腕使力,帶上一竄東西,在半空中劃過一道紫色電流,就消散了。
這隻是一個“開胃小菜”。
它們緊跟著繼續攻擊。
顧言隻能聽到它們具體的位置,並不能看到他們的真實位置,這對他來說,十分不利。
顧言打鬥中揮出的鞭子不知碰到了哪兒,漆黑一片的地方,突然泛起點點白光,抬頭一看,原來這路兩旁有路燈。
路燈的光,讓鬼魂無所遁形?
他森冷一笑,抬鞭揮去。
一鞭又一鞭,帶著嗖嗖的破空聲,淩厲又霸氣。
長裙隨著顧言的動作,翩翩起舞。
長鞭所到之處,如火焰燎原。
鬼魂被電流一擊打散。
不消片刻功夫,周遭鬼魂就被顧言收割乾淨,他沒了手機,也就隻能一條路走到底,隨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
往前走了一會兒,兩旁的路燈沒了,顧言陷入一片黑暗中。
銀鞭上的電流,自發開始加大,給顧言照明。
顧言看著銀鞭。
心中有些思索。
每一次拿著這鞭子打鬥,身體就像是有了經驗般,怎麼揮怎麼打,像是在腦子裡過了許多遍,嫻熟極了。
還有那個男人。
看著不像玩家,卻又一路跟著他進入遊戲世界,難道隻是一句巧合就能圓過去的?
前方出現一抹亮光。
顧言將這些壓在心底,謹慎的往前走。
待站立到光亮口時,伸出手的手,頓了頓,門後可能是財寶,也可能是——
——男朋友。
衛寧正在房間裡養精蓄銳,好等夜晚來臨去找他親親媳婦。
還沒睡幾分鐘,房門就被人推開。
“我不是說了不要來……”一句話說了半截,就被他吞下。
衛寧連忙坐起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顧言看,他媳婦怎麼這麼好看,穿裙子也……
“你怎麼穿成這樣就出來了?!”
衛寧一看他媳婦穿著長裙,膚白貌美,扯過床上的外套就要給顧言穿上,等他湊近一看,顧言背後居然來了個口子,白皙的背部露了出來。
“!!!”
衛寧氣的眼睛紅了,語氣酸的不行:“你怎麼穿這種衣服!難看死了!”
顧言瞥了衛寧一眼,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水,喝完才慢悠悠地解釋:“彆墅舉辦迎新晚會,參加晚會必須穿禮服。”
他指著身上的白色長裙:“這是禮服。”
顧言似笑非笑地瞅他:“況且,哪裡難看?”
衛寧被酸氣包裹住。
惡狠狠地捏住顧言的下巴:“白兔子,你真是膽子大了!”
“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我跟你姓!”
然後,顧言湊過去親了他唇一下。
一下又一下……
親了十幾下後,衛寧的火氣徹底蔫吧了,耳朵尖泛紅,眼裡滿是笑意,偏偏臉上還裝模作樣地說:“我大度,不跟你計較,再有下次……”
“我讓你下不了床!”
顧言一愣。
隨即笑開了。
“你變壞了。”
衛寧低頭親他:“那也是你教的。”
兩人親·熱一番後。
衛寧還是看不慣顧言身上的長裙,非要讓顧言脫了穿他的衣服。
顧言揪住他的臉:“彆鬨,我要是換了衣服,生出變故怎麼辦?”
衛寧不滿地嘀咕,倒是沒再說這事。
“管家說房間裡有財寶,”顧言伸出手:“財寶呢?”
衛寧握住顧言的手,將他拉起來。
“跟我來。”
臨走時衛寧非要把外套給顧言披上,還一本正經地胡扯:“外麵涼,彆凍著了。”
顧言:“……”
現在好像是夏天吧。
不過顧言還是穿上了。
兩人手拉手,走在狼人地盤上。
一路上見到過幾個狼人,有人形也有狼型,都衝顧言彎腰行禮。
確切說,是跟衛寧行禮。
衛寧帶顧言去的地方。
是他們狼人一族存放財寶的地方。
衛寧帶顧言去了他存放財寶的屋子。
打開門,他麵上帶笑,興致勃勃:“寶貝,看,這裡就是……”
回頭的一瞬間,顧言清楚的看到衛寧臉上的笑僵住了。
隨後衛寧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渾身充斥著暴虐之氣。
“我要咬死他!”
顧言不停的安撫衛寧。
衛寧眼睛發紅,顯然是氣的不輕。
“白兔子,有人偷走了我們的財寶,我要去將他抓住!”
他叮囑完顧言不要亂跑,轉身就要去追人,手被顧言拉住。
“我跟你一起去。”顧言認真道。
衛寧神色一滯:“好。”
衛寧變成狼型,顧言坐在他背上。
一聲狼嚎響起,周圍不斷有狼嚎續上,像是一種信號。
衛寧馱著顧言,順著氣味不斷在樹林裡穿梭,狼人住所旁邊就是一片茂密的樹林。
坐在衛寧背上的顧言,麵色有些凝重。
這次的任務,可比前幾次難。
敵在暗他在明。
明麵上狼人是他們的敵人,可依顧言看來,並不見得。
狼人守著自己的地盤跟財寶。
隻要不去招惹他們,狼人也不會主動出擊,可管家將他們引來狼人的地盤,還說有財寶可以拿。
顧言手上的號碼牌,早在跟鬼魂打鬥時就丟了。
管家為什麼要給他們這個號碼牌,還讓他們去狼人的地盤上,拿走狼人的財寶。
衛寧在樹林裡奔跑。
說是樹林,不如說是一片森林。
彆墅建立在半山腰上,周圍算是高大的樹木,一到夜晚,彆墅就像是一座幽靈彆院。
不光住著人妖精狼人。
——還有很多孤魂野鬼。
氣味在一處小溪邊斷了。
衛寧變成人性,拉著顧言過去。
隻見地上躺著一人,顧言仔細看去,發現是廖嶽團隊中的那個中年男人,他被人一刀桶在胸口,血染紅了他的衣服,和身邊綠色的草地。
中年男人麵色慘白,跟像是失血過多造成是死亡。
離他們進門到現在,已經過去幾個小時,顧言定晴看去,發現他身上不止一處傷口,手臂臂下都有傷口。
傷口很深,現在也在流著血。
衛寧一臉不虞:“氣味斷了……”
他又仔細嗅了下,麵色凝重:“不是斷了,而是被人用香水遮住了,香水味很刺鼻,完全遮住了財寶上留下的味道。”
顧言看著那一道道傷口。
傷口沒有一刀致命,而是讓中年男人在失血過多和疼痛中死去,可見對他的仇恨。
一絲光從顧言腦中劃過,轉瞬即逝。
衛寧不滿地撓了撓顧言的手心,一副寶寶不開心的樣子。
顧言哄好了衛寧,讓他去挖坑。
衛寧一聽就拒絕:“不要!”
顧言親了他一下:“要不要?”
再親一下:“要不要?”
衛寧一臉嫌棄:“行吧,等我挖好了,你要再給我十個,不,三十個親親!”
顧言失笑,點頭應允。
將中年男人屍體埋下後,顧言跟著衛寧回了家。
倆人在在屋裡親親熱熱,直到天蒙蒙亮,衛寧才依依不舍地,抄小路將顧言送到彆墅門口。
顧言又親了衛寧幾下,衛寧才肯走。
在門口站了一會兒。
紅色長裙的年羽跟一身女仆裝的廖青回來了,兩人臉上均是一臉失落。
年羽:“我沒有找到財寶,手機也丟了,費了好大功夫才回來。”
廖青:“我也沒有找到財寶,跟著手機提示在門口遇到年羽,就一番進來了。”
顧言一針見血地說:“我們去的地方狼人的地盤,財寶也是狼人的財寶。”
年羽:“!!”
廖青:“!!”
顧言麵帶笑意:“幸虧你們沒找到,不然就麻煩了。”
年羽讚同的點頭,就連一向穩重的廖青,臉上也有些慶幸。
三人一同進入裡麵。
大廳裡,柳橋正跟廖嶽顯擺手上的東西,年羽衝她憐憫地笑笑,廖青眼裡也有些可憐之色。
柳橋:“……”
什麼鬼,是羨慕我嗎?
直到回到房間。
她才知道,他們眼中的憐憫,是為那般。
她被房間裡的狼,嚇得麵容失色。
一匹通體灰色的狼,張開獠牙。
“貪婪的人類,偷拿了我的財寶。”
“該死!”
“啊……”
作者有話要說: 留言發紅包
ps:發二十個先到先得呀~
啾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