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實在是奇怪。”
醫生看著醒來的楊欣怡有些疑惑。
按照設備的檢查結果顯示,楊欣怡明明在短時間內不會醒來才對。
她現在醒來,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醒來的楊欣怡意識到自己在醫院。
她原本以為送自己來的是楊凡,直到道器來到楊欣怡的麵前,問道:“這位施主你沒事吧?”
“你是送我來醫院的?”
楊欣怡蹙起眉頭來。
“正是。”
道器雙手合十,說道:“貧僧見女施主在楊施主門口暈倒,貧僧便將你帶來醫院了。”
楊欣怡原本心裡還有些失望的,可聽到道器稱呼楊凡為楊施主,她便問道:“和尚,你認識楊凡?”
道器點點頭:“正是,貧僧和楊施主認識,貧僧目前暫時居住在楊施主家中。”
楊欣怡眼前一亮,仿佛找到了救星一般。她掙紮著坐起身,臉上露出幾分懇切之色:“大師,你能不能幫我個忙?”道器微微一愣,隨即溫和地笑道:“女施主請說,貧僧若能相助,定當儘力。”楊欣怡深吸了口氣,小心翼翼地開口道:“我想請你勸勸楊凡。”
“我和楊凡是姐弟,現在他對我這個姐姐有怨氣。”
“我希望大師能幫我們從中調解一下。”
道器一聽,眉頭微蹙,雙手合十,輕聲道:“女施主,貧僧與楊施主雖有些交情,但此事涉及你們姐弟之間的私事,貧僧恐怕不便插手。”他眼中閃過一絲為難,似乎並不想過多介入這姐弟之間的糾葛。
楊欣怡見狀,心中一急,掙紮著想要下床,卻被道器輕輕按住。她急切地說道:“大師,我知道這有些為難你,但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楊凡他現在對我誤會很深,我隻希望你能幫我勸勸他,讓他能聽我說幾句話。”
道器看著楊欣怡焦急而懇切的眼神,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權衡利弊,但最終還是輕輕搖了搖頭,歎道:“女施主,請恕貧僧無能為力。此事還需你們姐弟二人自行解決,貧僧隻能祝福你們早日化解誤會。”
道器輕輕歎了口氣,雙手合十向楊欣怡微微一禮,隨後轉身緩緩離開了病房。
病房的燈光在他身後投下長長的影子,隨著他的離開而漸漸拉長,最終消失在門縫之後。他走出醫院的大門,夜色已深,街燈昏黃。道器抬頭望向星空,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無奈。
他知道,這姐弟之間的糾葛,或許隻有他們自己才能解開。而他,隻能作為一個旁觀者,也不好插手。
道器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夜色中,隻留下醫院那盞昏黃的燈光,在寂靜的夜晚中獨自亮著,仿佛在訴說著一段未完的故事。
夜幕低垂,銀色的月光灑在茫茫雪原之上,映照出一片晶瑩剔透的世界。老者身著厚重的獸皮大衣,腳步沉穩地穿梭在齊膝深的積雪中。他手中拖拽著一頭體型龐大的白狼,白狼雙眼緊閉,顯然已經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白狼的毛發在月光下閃爍著銀白的光澤,與周圍的雪地融為一體,顯得莊嚴而神聖。老者臉上的皺紋如同歲月刻下的痕跡,一雙深邃的眼眸中透露著滄桑與智慧。
很快,老者的身邊出現了一個年輕人。
“老師,周天死了。”
年輕人恭敬說道。
此人口中所說的周天,便是上次被楊凡殺死的周老。
旁邊的老者聞言,思索了一下,便說道:“哦,那個記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