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友德掛了電話。
想想,又撥了出去。
“噯,楊老板,是我是我,沒有沒有,您那邊運來的已經夠了,我找您是因為剛才王村長那邊打電話問這事,沒,沒,我沒跟他說。好,我知道了,您忙,我先掛了。”
張友德掛了電話,感慨萬千,旁邊他媳婦湊了過來。
“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有些感慨,這個世界知恩圖報的人還是有的啊!”
隨即把楊毅的事跟她說了一下。
他媳婦聞言先是感慨一下,隨即好奇道:“那虎須真的有用?要不你去跟對方求一根,給咱兒子當護身符?”
張友德:“......”
另一邊,就在楊毅掛了電話後,不禁在彆墅看了一眼。
“咦?兒子呢?”
妻子正在給他收拾行李,“出去了,說是找同學玩去了。”
“一個人?”楊毅一驚!
“對。”妻子瞅瞅他,臉上露出笑容道:“沒事,頭幾天你沒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出去玩了,現在整天帶著護身符到處跑,見到狗不僅不怕,還敢去追了。”
“啊?”楊毅有些懵,“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親眼看到有幾條狗被他追的滿小區跑,那些仿佛遇到什麼似的,死命的逃。”
楊毅心中一動,頓時猜測到是怎麼回事了。
八成是聞到那虎須的味道了。
想到這,楊毅放下心來。
暗道這錢倒沒花冤枉。
......
烏市飛機場。
幾名頭發發白的老人從機場走了出來。
“趙誌遠,你們怎麼也過來了?”廖文斌看著眼前的三個人麵色難看道。
他沒想到自己既然跟京大的是同一班飛機。
而且出人意料的是,他們竟然還沒在飛機上碰到,而是在下飛機後才遇到。
約莫四十歲左右的趙誌遠笑道:“當然是請我校教授梁啟超先生的作品回去啊!”
廖文斌一聽,頓時麵露不善道:“你們京大就請了梁啟超先生去講了一節課,怎麼成你們學校的了?”
趙誌遠不為所動,冷笑道:“你們當年不就是給梁啟超先生提供了住宿嗎?怎麼,他什麼時候成為你們學校的教授了?”
這個世界的梁啟超先生當年總共在三個學校任教,後麵又增加了一個。
總共是四個。
隻是師範女子後麵跟師範合並了。
所以現在隻剩下水木、京大、跟師範了。
真要說的話,梁啟超先生都是他們學校的教授。
這不,一發現這消息後,京大立馬派了人過來看看。
他們手上保存的梁啟超先生的手稿雖然沒水木多。
但也是有幾份的。
而且,跟水木那邊不一樣的是,京大這次派來的除了教授外,還有趙誌遠這個中文係主任。
彆看對方年輕,但最近幾年,京大這些年中文係能壓著師範跟其他的學校,此人功不可沒。
廖文斌看到他後頓時暗道不妙。
跟同行的兩名教授對視一眼,均看到對方眼裡的陰沉。
趙誌遠瞥了他們三一眼,嘴角微微一翹。
也沒吭聲,直接帶著另外兩名老教授往外麵走去。
已定好的車早就在外麵等著了。
三人上車,停都沒停便直接往南邊駛去。
而廖文斌看到這一幕後暗道不妙。
趕緊坐上接待他們的車,可這車是烏市教育局的車。
等他們下車後,發現竟然來到了一處酒店門口。
剛下車,就見幾個領導模樣的人走了上來。
麵帶笑容,握住他們的手道:“歡迎水木大學的教授位臨莪縣指導......”
廖文斌還好,他是知道這事的,可其他兩人頓時亞麻呆住了。
指導?
指導什麼?
其餘兩人看向廖文斌。
廖文斌此時也有些棘手了。
他來之前根本沒想到京大那邊的人也會過來,因此對於這些接待也就沒拒絕。
但現在不一樣了,京大的人已經去了那邊了,他怎麼可能還能坐得住?
看著圍上來的這些人,廖文斌臉色有些發苦。
“要不,我們先進去吃點飯?”
......
另一邊,車上。
坐在後麵的錢老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後麵,坐在前方的趙誌遠見狀笑道:“錢老,不用擔心,我估計他們這會應該在應酬。”
“應酬?”另一名姓鄭的教授詫異道。
趙誌遠隨即把自己打聽到的消息說了一下。
錢老跟鄭老麵麵相覷。
就聽錢老歎息道:“這廖文斌以前也是做文化的,現在怎麼也成了這樣了?”
一邊說著,一邊搖頭。
趙誌遠微微一笑沒搭聲。
彆看他現在是中文係的主任,但在某方麵,他跟這些學校的老教授還是有些差彆的。
有些話聽聽就行,不吭聲。
畢竟這兩人在文學家
可是大拿,他們能隨便說彆人,但他就不行了。
“對了,小趙主任......”鄭老忽然問道:“你這次去了有什麼計劃沒?”
趙誌遠一聽,立馬扭頭沉聲道:“沒有!”
鄭老:“......”
錢老:“......”
司機是個本地人,聞言下意識的看了他一眼。
就見趙誌遠無奈道:“兩位教授,你們也知道的,我們得到這消息的時候就晚了一步,現在具體那邊是怎麼回事,我們都不清楚,而且我打聽到另一位吳世勳教授早就在那邊了,他跟那廖文斌教授可是睡在上下鋪的關係。”
“江陵那邊的吳世勳?”鄭老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趙誌遠點頭道:“所以我打算先看看情況再說。”
“也罷,這次來我們隻負責核對一下筆跡,其餘的你自己做主,成不成都無所謂,隻要彆讓水木那邊得逞了就行。”
“好,我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