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聞言,頓時一喜。
“可是成了?”
李肅看了一眼旁邊的李儒道:“啟稟主公,丁原老兒已被呂布斬下頭顱......”
李肅細細訴說著。
當然,在他的話裡就變成了另一種情況。
“主公,那呂布聽了我話後本在猶豫,不過恰好安排的刺客到了,將丁原刺傷,不過那丁原老兒武力不差,雖然受傷,卻斬殺了那些刺客。某去的時候,那丁原正嘗試站起來......”
李肅說的惟妙惟肖,彷佛自己親眼看到似的。
而董卓卻聽的入迷,沒懷疑這話。
雖說那丁原已經胡子發白,但依舊孔武有力。
白天的時候,他還看到對方親自斬殺了他不少兵馬。
就聽李肅繼續道:“而呂布一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在扶起丁原的時候,趁機親手手刃了那丁原,並且為了不讓麾下離心散去,便將此事推到了......推到了......”
見李肅不說了,董卓立馬問道:“推到了哪裡?”
“推到了軍師身上。”李肅看了一眼李儒,繼續道:“也就是如此,呂布才收攏部隊,並且對方與肅約定,明日便帶麾下兵馬前來投奔主公。”
聽到此話,董卓跟李儒的反應各不相同。
董卓是麵露喜色,畢竟今日白天跟丁原乾架的時候,對方那騎兵可把他們胖揍一頓,損失了不少兵馬。
雖然他對呂布上心,但若是對方來的時候,還能帶來大部分兵馬,那是更好不過了。
正好彌補一下他損失的那些兵力。
而李儒則臉色沉沉。
倒不是因為呂布將這事推在了他身上,而是因為對方竟然把丁原的那些兵馬全部收攏了,這讓他有些意外。
他總感覺不對,可思來複去,李肅說的並沒有漏洞。
想到這,李儒不禁問道:“李將軍可是親眼所見呂布砍下丁原頭顱?”
李肅一聽,頓時肯定道:“沒錯!肅親眼可見!若不是不方便,回來的時候某就將那丁原的首級帶來了。”
李儒見他一臉肯定的模樣,不像是說假話,當即沒再吭聲。
畢竟李肅沒理由背叛他們。
見李儒不再詢問,李肅則心中一鬆。
畢竟他親眼看到那‘丁原’已經死了,若是自己如實稟報,這功勞可就大打折扣了。
嗯,反正沒人知道這事,呂布那廝也不會大肆拿這事反駁。
到時候隻能吃這個啞巴虧。
嘿!
自己這波穩賺。
果然,聽到他這麼說,又見自己的女婿兼軍師並未說什麼,頓時哈哈一笑。
隨即就見他走了過來,親自把李肅扶起來,對眾將士道:“這一戰,肅乃首功也。唔,封李肅為揚武將軍。”
李肅一聽,頓時一喜,拜謝道:“謝主公!”
旁邊眾人頓時麵露羨慕。
雖然是個雜號將軍,但也屬於將軍行列了不是?
董卓見狀,頓時猖狂大笑,甚是得意。
第二天。
就見董卓引軍在洛陽城外。
今日勢必要城裡的那些文武百官看看,自己是怎麼接收丁原的兵馬的。
與此同時,呂布也穿好盔甲,手握畫戟,翻身上馬。
座下赤兔雖然是第一次出戰,但卻一點也沒慌張的神色。
反而不停用馬蹄撓地,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
呂布往後看了一眼,頓時大手一揮,“出發!”
“諾!”
眾將士頓時領命。
大軍隨即向前方開拔。
而張遼,則帶領一隻數百人的精銳騎兵,從另一邊繞向董卓後方。
與此同時。
洛陽城內。
剛剛稱為太仆,且住進太仆府的王允在聽到下人來報後,微微一愣。
隨即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消息可否屬實?”
下人不敢隱瞞,當即道:“現在外麵都在傳丁刺史已被殺害,他義子現在正率兵馬投奔那董...董卓。現在城裡人都在城門那邊觀看。”
王允身子一晃。
頓時知道此事八成是真的。
並且猜測到這消息八成是董卓放的,頓時暗道不好。
這廝是要亂我等之心啊!
王允雖急,但卻無可奈何。
就在此事,一約莫十三四歲少女從不遠處經過,王允微微一愣。
待看到少女麵容後,王允一驚,“此女是何人?為何在我府中?”
下人看了一眼,隨即低頭道:“老爺,此乃府中歌伎。乃前任太仆留下的。”
王允眼神一動。
心裡一個計劃頓時浮現。
就見他吩咐道:“且去將他安排到
彆處。”
下人立馬道:“小人遵命。”
心裡倒沒覺得什麼,隻道眼前這個叫王允的新主人看上了對方。
而王允看了一眼離去的少女後,便匆匆往外走去。
“備車,去城門!”
......
董卓畢竟不是傻子。
待呂布距離他還有三百米的時候,便讓他們停止了。
當然,按照李儒的建議,是要對方離個幾裡最好。
隻是董卓畢竟想給城裡人看看,他董卓是怎麼對待曾經的對手的。
也不好真這麼做,畢竟都已經這樣了,要是讓呂布幾裡開外就停下來,讓他自己一人過來,到時候不說呂布會不會覺得心寒,就是城裡那幫人也會拿此事抹黑他,借此離間他與呂布之間的關係。
可自己女婿兼軍師的話又不能不聽。
這不,最終確定了一個三百米的安全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