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裡地去自報家門,顯然有用,至少在場夫子,認識了白雲樓兩人。
……
才這片刻功夫,再次挑翻一人,白雲樓喘口氣。
雙拳難敵四手,又束手束腳的,乾不過啊。
有個老六修士埋伏半響,趁著間隙,發起偷襲,舉起木劍,爆發出了靈力。
罡氣著蓋,劍上刃處,鋒銳無比。
鏘然一聲,一劍朝著後背攻擊過去!
方才這白雲樓從天而降,風頭無兩,早就讓他看不慣了。
白雲樓拿著木刀,正砍麵前兩人,忽覺背後氣機,忙不迭地收刀,同時躲閃。
嗤——
一刀劃過側腹,發出金鐵之聲,白雲樓身上的灰氅,可是一直沒有脫下。
他可沒用法器,這純屬於被動防禦。
方才鄭百川鄭齋長,二話不說將人聚在一起,可沒說這規矩。
“來得好!”
恰好拿你立威!
白雲樓的刀在手上一旋,旋即氣機逼出,化作雲霧,覆蓋在了刀上,用的是落雲刀法的‘重’。
頓時刀似重逾千鈞,一擊打向了那少年!
咚!
仿佛一塊巨石,壓在身上,少年捱了一下,一口鮮血噴出。
噗——
在白雲樓的刻意控製下,沒被甩到高台之外,而是砸在硬如磐石的台麵之上。
嘭!
整個高台似乎一震。
那人捂著胸腹,慘叫一聲,蜷縮身體如蝦,滿臉痛苦之色。
白雲樓手中攥刀,掃了一眼,方才他還留了點手,沒用上鋒,否則一擊之下,此人非得多出一道猙獰傷口不可。
於他而言,縱是木刀,施展罡氣之下,仍是鋒利無比。
殺人是足夠了。
此次下手最狠,血噴了一地,極具衝擊。
白雲樓挺直而立,睥睨周遭,“再敢上前,即此下場!”
見到沒人上前,威懾奏效,他又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將刀一指螺旋階梯,恨鐵不成鋼道:
“諸位,你們現在應該去闖階啊,不說一層二層,即便是在三層立住,獎勵怎麼得有十點道分了吧?
來對付我有什麼用!
打又不是對手,還被淘汰,被扔下去,不丟人啊!”
一人指著臉上紅痕,怒道:
“放屁,老子剛剛正準備去,你殺過來,一刀就砍在了我身上!”
“我隻不過趕個時間,飛了過來,招誰惹誰了啊,上來就要打我。
純是自保、自保。
要怪,都怪剛剛那個對我喊打喊殺的人!”
白雲樓大呼冤枉,能屈能伸拱了拱手,說道:“誰被打了?白某在此賠個不是,大不了回頭讓你們打回來就是。
現在該去登梯了啊!”
周圍的人猶疑半響,果真退去。
白雲樓鬆口氣,“還是年輕好騙。”
回頭要打回來?怎麼可能!他可不認。
老楊走了過來,身上剛還捱了兩下,火辣辣疼。
一轉過頭,見白雲樓身上穿著灰氅,屁事兒沒有,眼睛一紅。
“老白,你他娘穿法器!”
“老楊,你和旺財一起學的什麼,一口一個他娘的。
以前可不這樣。”
白雲樓撣了撣灰氅,一挑眉梢,“我可沒用,這是我的衣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