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就在她要發作的時候,林峰伸手攔住了她。
這就是悠悠和路成雙之間,有一些矛盾的私事,又或許是他們兩個一直在爭奪權力。林峰作為一個局外人,本來是不該參與的。
但是畢竟這種矛盾因為自己而挑起來了,悠悠也是想讓自己能夠看到製作流程,才撒了一個這樣的謊。
可是如果自己不出麵,幫悠悠解釋清楚的話,說不定悠悠也會連帶著他自己徹底要滾出陰魂教了。
陸成雙上下打量了林峰一下,冷笑一聲,根本就不把他看在眼裡。
“你不是被悠悠帶來的人嗎?難道你現在站出來是要跟我說你身上有老大的授意?都沒有的東西,你怎麼可能有啊?還是洗洗睡吧。”
“拉托關係進入到我們的機密裡麵是不可能的,我勸你還是儘快放棄這個心思。”
林峰也沒有說話,他甚至連正眼都沒有給陸成雙。
忽然,現場隻要存在的金屬器具都開始了震顫,被懸掛著的女人的身體也開始不停的搖動,就連還在往下滴著血也慢慢彙聚成了一條線。
林峰伸出了手,那些血液都開始聚集到了他的手裡,慢慢的竟然在他們的眼前變成了一個血劍的模樣。
隨後林峰隻是輕輕的那麼一揮,懸掛著女人的那些鋼絲線,瞬間都全部崩裂了,女人的身體也一個一個的掉入了正對著她們身體的桶裡麵。
血液的迸濺之下,現場很多研究人員的身上都已經沾上了很多血漬,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
“血祭術!這不是老大他們那種極為高層的人員才會的嗎?你一個人過來,你怎麼可能……”
陸成雙話還沒說完的時候,他就閉上了嘴,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看悠悠又看看林峰。
林峰也隻是靜靜的看著他,依舊是沒有開口。
悠悠也被林峰剛才的突然出手給嚇到了,但是林峰的手法很巧妙,它似乎能夠預知血液到底會向哪個方向噴射,兩人的身上根本就連一個血點子都沒濺上。
悠悠很快反應了過來,換成一副高傲的樣子看著陸成雙。
“不是說我需要證明一下我自己有老大的授意嗎?現在事實都已經擺在你麵前了,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如果你一定要針對我的話,那我也可以向老大那邊說一下,你的工作不認真,心思也全都放在內鬥上麵了!”
“就算我們陰魂教並沒有說一定要團結,但是你這樣挑撥離間,不維護關係的人也不配留在這裡!”
陸成雙被悠悠的話嚇得一激靈,他想起來之前違抗老大的命令的人都是怎麼樣的死法,立刻就換上了一副笑臉,對著林峰那叫一個點頭哈腰。
“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您真的是老大專門派來來視察我們的工作的,我們這就給你看我們的流程。”
他又看了看周圍的研究員,非常諂媚的跑到了林峰的身邊。
“如果您看著我們的工作能力還行的話,也請您在老大麵前給我們美言幾句,我們肯定是鞠躬儘瘁的!”
“而且我也絕對是特彆忠誠的一個人,沒有任何想要違抗老大的意思,這您要相信我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