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鐲子得值個十兩!”
墨非臉一黑,自己還不如玉鐲值錢。
“那我本人值幾個錢?”林沐曦繼續問道。
李苟順諂笑道“您比醉花樓的頭牌花魁都漂亮,肯定比她值錢多了!”
“真的假的?那頭牌值多少錢?”墨非好奇道。
“嘿嘿!大仙有所不知,去年有一富商想給那位花魁贖身當小妾,醉花樓開出的價格是一千兩!”
“白銀?”
“黃金!”
“從那以後,那花魁就改名叫——千兩金!”
墨非跟林沐曦麵麵相覷,二十兩銀子就讓何家兒子要丟了性命,而那個醉花樓的花魁要賣一千兩黃金?
看看得意洋洋的林沐曦,墨非繼續說道“這麼說來,賣了她一個人都夠還完賭債了?”
身旁的林沐曦不滿地拍了他一下,墨非不為所動。
不一定吧。。。”李苟順娓娓道來。
“醉花樓開價雖然是一千兩黃金,但那富商也不是冤大頭,一氣之下就不贖了,也算是掛著個空價,當成一個提高身價的噱頭,真要賣人進去,層層盤剝下來,能有個一百兩銀子就不錯了!”
墨非算了算道“分出來就是三十兩銀子?那也還是夠的啊。”
李苟順搞不清楚大仙算這個錢是為了什麼,隻得硬著頭皮繼續講“那倒也還沒完,這一路上兄弟們的辛苦錢,二位大仙的吃穿用度錢,可都是要從這份銀兩裡扣掉的,扣完之後,估計也剩不下多少。”
“什麼?!一百兩都不夠還我兒子欠的債?!”一旁的何老太不乾了,要是抓走兩人也不夠還債,那她出賣良心又是圖哪般?
李苟順不屑道“哼!人要我們抓,錢要我們賣,你個糟老婆子就送了個信,力都是我們出的,最後分你一點還有什麼不樂意?”
何老太一下失了魂一般,一屁股坐倒在地。
不知道為什麼,墨非居然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
搖了搖頭,拋開李苟順和何老太的恩怨,墨非解除了李苟順手下的法術,怕時間長了出什麼問題,畢竟是頭一次用,得小心點。
“叫你的人蹲在地上,雙手抱頭不許動,我們出去商量點事,要是我回來看到人不見了,有你好看!”
李苟順連連稱是,和自己手下排排蹲下。
看到大仙帶著仙女出門,他悄悄問手下“哎,你們剛才什麼情況?”
“我不知道啊,就一下子,忘了自己要乾嘛,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我剛剛想邁左腿,動的卻是右腿!想往上看,眼睛卻朝下!”
“我跟你差不多,明明醒著和喝多了一樣,分不清上下左右!”
眾手下七嘴八舌,訴說著自己的遭遇,說完,皆是遍體生寒。
李苟順暗自慶幸手下沒看到自己的醜態,隨後數了數發現少了一人,便問道“哎,崔三那小子呢?怎麼沒過來?”
“哎就是啊?人呢?”
“跑了吧?”
李苟順聞言痛斥道“他娘的真不講義氣,跑也不知道帶上老子!”
眾人紛紛附和,對跑掉的崔三口誅筆伐,絲毫不提剛剛有多狼狽。
墨非帶著林沐曦到大門外,商量起如何處置這些流氓地痞。
“要一巴掌把他們都拍成血霧嗎?”林沐曦上來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