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啓祥看向乖乖地縮在一旁的封五,正想著拿這個從犯怎麼辦。封五靈機一動,連忙從懷裡掏出幾個瓷瓶,辨認了上頭的字後把其中一個放到封啓祥手裡,“這個,聞一聞就行。我小師妹就拜托少爺您了。”瞧這話說得,就差直白地提醒封啓祥,我是喬姑娘的師兄,少爺你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彆罰我行不行。
中了迷藥的喬嵐睡得非常死,外麵的各種動靜都沒能把一向醒覺的她弄醒。
小魚兒在外間繡帕子,門外進來一個麵向俊朗,形體高大的男子,雖然今天隻遠遠地看了一眼,但她認出來是自己現在的主人,她連忙起身過來行跪拜禮,“奴婢小魚兒見過少爺,少爺安康。”
“這兒用不上你伺候,退下吧。”
“額……”小魚兒還等著伺候少夫人呢,結果少爺一來就叫她走,她很想給自己爭取一下,但又實在膽兒小,隻能抖著聲音說,“少夫人睡下有一段時間,待會兒恐怕要起夜,還是讓奴婢在這兒伺候著吧。”
封啓祥已經聽不到小魚兒說什麼,封啓祥緩步走向裡間,撩起珠簾的動作也出奇地輕盈,明知道裡麵的人兒中了迷藥,醒不過來,他還是儘量放緩動作,一點兒聲音都沒弄出來。進了門,看到不遠處靜臥在床上的身影,他的心如擂鼓般密集地跳動著,仿佛要跳出體內一般。封五說了,就算沒有解藥,第二天,她也會自然而然地醒來,而且一點事兒也不會有,現在他根本不應該進來,等第二天這事煙消雲散即可,但他控製不住自己這雙腳。
我隻是確認她是否安好,對,確認一下,也許封五的藥出了錯,也許她現在很難受……
封啓祥給自己找了各種各樣的理由,支撐著他一直走到床邊。
有句話說得好“曆史驚人的相似”,幾天前,在通州,封啓祥也曾站在喬嵐的床前,隻不過,當時喬嵐是裝睡,對他的到來了如指掌,現在卻是被迷昏了,無知無覺,而且當時喬嵐是男兒打扮,他男扮女裝,現在則掉了個兒,他已經恢複男兒身,床上的人兒穿著輕薄的裡衣,胸前隱隱透出一片紅色,是繡著荷塘的肚兜,烏黑的秀發用一條絲帶鬆鬆地束縛在一旁,臉上未施粉黛,卻清新動人。
看著床上的人兒,封啓祥突然明白過來,自己為何一定要把這個小騙子留在身邊,而且一路護送,生怕她出事,原來不管是假喬奕還是真喬嵐,人就是這個人,已經走進他心裡。
是了,就是她了,不會再有彆個女子,有也不要。
再一次認清自己的心意,封啓祥仿佛受到了蠱惑一般,側著身子在床邊坐下,雙手支在喬嵐的身邊,慢慢的伏下身來,用自己的雙唇熨帖喬嵐的紅唇。他隻是想偷個香,不想,心裡的渴望瞬間被點燃,瞬間燒成了燎原的大火。
他的吻從溫存變成狂野,手也不再老老實實地撐在床上,而是不自覺地探進那層輕薄的衣裳,摸進那片紅如烈火的布片,入手觸及如想象中細滑的雪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