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吃不吃(2 / 2)

殮骨(重生) 江卻扇 4608 字 2024-06-16

率先出來迎的是孟家女兒孟文英,她的皇子表兄很多,但是沒有一個人會像三表兄一般時常來看望父母親,關心她們兄妹。

也正因此,她的母親益陽公主最喜歡自己這個子侄。

褚臨是這家中被所有人都喜歡的貴客,而孟祈卻似乎無關緊要。所有人都走了,他冷落在原地,不過這樣的情形他也早已習慣,轉身準備離開之際,突聽身後一聲喚:“大哥!”

迎麵跑來了一個身著藕粉衣裙的女子,她笑得甜甜的,站在不遠處朝孟祈揮手。

“大哥,舒安想請你去逸仙築坐一坐,不知你現在是否有空?”

孟祈瞧著那張如燦陽般的笑臉,本欲拒絕的話到了嘴邊還是沒說出來,心想確實許久未曾去了。細細算來,他已經快一年沒有邁入過他這二弟的院子了。

一進逸仙築,他就發現這裡好似有些不同了。院中央的棋桌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架秋千。原本隻有蔥鬱草木的院子也種上了不少花,五顏六色,如今正開得肆意。

孟舒安被廣德扶著站在屋門前迎他,見他麵色蒼白,如今已是春末,他仍穿著厚冬衣,孟祈沒忍住輕斥了一句:“快進去,彆著涼了。”

孟舒安眼睛彎得像月牙,笑眯眯說無礙。

兄弟二人在屋內說話,屋內燒著炭爐,十分暖和,宋朝月則坐在院中秋千上,閉眼感受著春時的和煦微風。

可風卻帶不走她的愁緒,她想泗水城了,想她那在城北一隅隻有兩進院的家,想家中的每一個人,每一處景。不知不覺,眼眶就濕潤了。

意識到自己又萌生出了脆弱,宋朝月睜開眼,在心中再三警醒自己在外麵不比得在家,無依無靠,要堅強些,休要軟弱。

於是她伸手擦了擦眼,手剛放下,就見逸仙築又來了客人,前頭那位自己則從未見過。

跟在那人身後的是孟文英,她試探著問:“文英,這位是?”

“是三皇子殿下,還不快快請安。”

宋朝月習慣於孟文英的冷言冷語,直接忽略,大大方方朝褚臨行禮問好:“見過三殿下!”

“不必多禮,你就是舒安的夫人吧,說來我前些時日忙,未能來你二人的婚儀,這是給你和舒安的新婚禮物。”

褚臨說出,從懷中掏出了一對色澤透亮的蝴蝶玉佩遞給了宋朝月。那塊玉一看便知價格不菲。孟文英一見,露出了些許鄙夷的神色,覺得三皇子送出這個東西簡直是暴殄天物,宋朝月也因其貴重推拒著不肯接受。

可無論怎麼說,這一對玉佩還是被硬塞到了宋朝月手中,她也隻得無奈說謝。

贈玉佩這事兒也就這麼過去了,然褚臨卻突然變臉,神情嚴肅地回頭看著孟文英,說她方才待自己嫂嫂無禮,要她道歉。

孟文英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最後在褚臨威懾下不情不願道了歉,然後生氣跑出了逸仙築。

宋朝月強忍著沒有笑,心說這沒禮貌的小丫頭終於有人收拾她了。不過卻不敢表現出來,甚至還故作大方地說:“文英還小,我這做嫂嫂的自是不能同她置氣的,還望三殿下也莫要生氣。”

聽著她說話,褚臨一時愣了神,他甚至有些逾矩,一直盯著宋朝月的眼睛,仿佛像從裡麵看出什麼東西。直到前頭有人一直喚他,他才如夢初醒一般進了孟舒安的屋子。

宋朝月被看得脊背發麻,覺得這三皇子好生奇怪。在褚臨進去後,就忙不迭進了自己的屋。

屋內乾乾淨淨的,還有一條長長的琴案擺著她自充州帶過來的跟了她十餘年的琴。

她皺眉坐在了琴案邊,陷入沉思。阿羅原本在清理窗沿,見自家小姐這般,雙膝並攏跪坐在她旁邊問可是發生了何事?

宋朝月緩緩扭頭看她,“你今日可有看見那宮裡來的三殿下?”

阿羅搖頭說未曾,不過聽府裡的下人說,這位殿下很好。

“很好?哪兒好?”宋朝月迫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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