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弟弟真貼心,待會兒媽媽過來了........我們介紹弟弟給媽媽。”
小魚人看到藥瓶上的【春】字,立刻意識到裡麵有什麼,陰柔的俊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向蘇月白揮了揮手,還準備待會兒給他一個爹爹的名頭。
“你們歇歇吧!我可無福消受.......”
蘇月白麵露怪異之色,在心底裡暗暗吐槽了一句,轉身往堡壘裡麵走去。
蘇月白來到堡壘前,堡壘正門的木質雙開門非常高,但不知道經過多少年歲月的洗禮,早已經變得腐朽不堪,僅僅隻是一碰便徹底倒塌了。
“碰——”
將近六米高的大門,轟然倒塌,掀起一陣陣密集的灰白色塵埃。
蘇月白佩戴著麵巾,倒也沒覺得自己鼻腔有什麼異常,隻是用手扇開了麵前阻擋著自己觀察事物的塵埃。
待到屋內的煙塵散去,蘇月白終於看到堡壘一層裡的景色。
堡壘一層空蕩蕩,地上橫七豎八躺倒著一些身著裙裝的枯骨,兩側牆體底部有兩座占地非常廣,早已乾涸的水池。
蘇月白抬腳踏在地上蹭了蹭,讓地板露出原本的象牙白顏色。
“還蠻有禪意的.......這裡是道場?”
蘇月白雖然沒見過堡壘原樣,但可以通過一些裝飾風格和意境,來推測建築物原本的大致用途。
蘇月白走入到堡壘裡,這裡一片區域都空空如也,除了乾涸的水池,和類似於花架般的層架,以及一麵佇立在堡壘一層中央的石牆之外,就沒有任何東西在裡麵了。
蘇月白甚至都沒有找到通往二樓時候用到的樓梯。
“這裡沒有地形圖.......”
蘇月白站在石牆的前麵,打量著上麵精美的雕刻,與上麵那些非常古老的陌生文字,略微沉吟片刻之後說道:
“堡壘大概有二百多米高,這麼多的樓層不可能沒有樓梯.......難道,堡壘和我在房中家見到的樓梯相似,是通過懸浮板一類東西上下樓的?”
“或許是因為靈力耗儘,又或者地麵上塵埃厚實,把需要重力觸發的懸浮板一類的東西給掩蓋住了?”
蘇月白正在沉思,是在一層裡找到對應的樓梯開關,還是從屋外直接跑到二樓破窗而入。
破窗而入自然簡單的,但傳承福地的本質,其實就是橫死修士的墓穴。
隻不過,裡麵有主人在生前特意留下的寶物,等待著有緣人過來繼承,亦或者帶出去發揚光大。
在人家墓穴裡麵搞破壞,蘇月白本能地嗅到不祥氣息與一些危險征兆。
“叮叮叮——”
就在蘇月白思考著的時候,堡壘門外忽然間傳來一陣金屬撞擊聲音。
蘇月白從沉思裡回過神來,抬頭望向堡壘門口的方向。
隻是待到他看清楚門口景色,蘇月白徹底驚了:
“黃柏.......你這是什麼造型啊?”
黃柏被十數隻小魚人簇擁著,他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撕去,一直藏在長褲裡的銀白色金屬褲也露了出來。
小魚人們對著鐵褲襠猛攻,但是它們壓根無法攻破恭送王出品的法器。
黃柏抬起雙手,捂住自己耳朵、鼻孔、嘴巴等有空洞的位置,滿臉灰白好似受到什麼重大打擊般。
五隻巴掌大小的小魚人,就坐在他的肩頭上麵唱著民謠,顯得格外快樂。
蘇月白聽到的那一陣陣打鐵聲,其實就是他銀白色的金屬褲發出的。
蘇月白滿臉震驚地望著黃柏。
黃柏看到了蘇月白。蘇月白雖然沒有佩戴先前的夫諸麵具,但黃柏還是通過衣服認出麵前的修士是誰了。
黃柏想說話,但他擔心開口時候肩膀上的小魚人偷襲自己,他就僅僅隻是看了蘇月白一眼,便一言不發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