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下次如果有機會,我絕對請福連兄一同去四季園,我在那邊已經混成貴賓級客戶了,服務都門清。”
蘇月白和楊家偉一行人上船,隻不過蘇月白與他們都保持著一個身位。
白薇和六名執法堂弟子,目送蘇月白登上浮州之後,都麵露古怪之色,互相對視一眼道:
“........請公子去四季園?我記得那邊好像是催熟的藥人吧?看似散發著築基期修士的氣息,實則隨便找一個煉氣期修士都能攆雞似的攆她們?”
“你質疑的點錯了,應該是說,公子的眼界何等挑剔,連我們這些如花似玉的美人兒都看不上,又怎麼可能對那些三十樓下的老婦感興趣,哈哈哈.......”
“隻可惜.......福連公子屬於顧客,否則我還真的想嘗一嘗,今日見過如此俊美的男子.......日後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鶴廉堂主的任務結束之後,這些執法堂的弟子們都鬆了一口氣,互相有說有笑地往銷金窟走回去,她們話語裡處處都透露著遺憾與感慨之情。
蘇月白容貌原本便是俊美異常,而且還有一層合眼緣光環。這一層光環等同於一個自適應性的容貌優化效果。
在不同人眼裡,蘇月白的容貌會自適應地向她們喜歡的方向靠攏而去。
白薇目送著蘇月白消失之後,也轉身駕駛著懸浮台往家裡走去,像她們這些導遊在銷金窟裡麵是沒有住所的。
白薇回到自己家裡,推開一間家徒四壁的茅草屋,屋裡沒有任何擺件,僅僅隻有一張硬板床和一張梳妝桌。
出身於【名利派】的白薇,平日裡過著的生活就如同苦行僧般,就連身上佩戴的飾品也是從銷金窟裡租借出來的。
“.............”
白薇坐在梳妝台前麵,望向麵前花費二錢靈石一個月,租回來的銅鏡,臉頰上麵流露出一抹恬靜的微笑:
“這就是......堂主說的感覺嗎?我好像稍微有一些明白了,隻有最為強烈的不甘與渴望......才能誕生出極致貪婪。”
“隻有足夠的貪婪,才能真正鐵石心腸,為達到目的從而不擇手段......”
被白薇撫摸過的梳妝台上,發出一陣陣輕微的聲響,實木桌的木質纖維猶如一條條毒蛇般翹首,最終,彙聚成一尊男性的木質雕塑,但雕像沒有麵容。
“真的是不甘心啊!我的救命恩人長得如此俊美的,而且還是來自房中家的俊美公子.......”
白薇麵露無奈的笑容,望向桌麵雕像又看向家徒四壁住所。
俊美的、有救命之恩的、出自名門大教核心弟子......多麼優良的男子,可惜與自己真的沒有什麼關係。
有過一夜露水情緣,便存在一層即若即離的關係,而不像現在般,時間一久再相見的時候,說不定成了陌生人。
“暫時定下一個小目標,給自己換上一個新的住處,再弄二百斤春藥,防止日後偶遇的時候沒有話說.......”
………………
時至半夜,浮州緩緩地升空,向玄州方向高速駛去。
蘇月白在浮州裡食堂用過晚餐,滿臉遺憾撫摸著自己饑腸轆轆的肚子,往自己的頂層大套間走去。
“公子?要打個油嗎?”一直待在浮州裡的彩雲幾人,見到蘇月白回來,頓時眼睛一亮圍在蘇月白的身旁。
“暫時不用,出去鬨騰幾日,有一些累了想要休息。”
蘇月白望向抬手撫在自己身前,恨不得倒貼自己五兩白銀,請自己打油洗腳的彩雲她們,笑了笑開口婉拒邀請。
相較於打油和洗腳,蘇月白現在更新查收自己的“工程款數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