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在遇到事情的時候都是很淡定,永遠都不會有什麼情緒失控之類的事情發生在她的身上。
這種人太恐怖了,好像情緒永遠不失控,那他們永遠就不會被人牽著鼻子走。
他不喜歡這樣的,這樣的人手底下,他會覺得永遠都是被壓製的那一方,他可是一個堂堂的大男人。
永遠被壓製,像什麼樣子麵子不要了嘛?
“顧靈,你不要把什麼人都想的那麼齷齪好不好,明明我們兩個人是夫妻,我可是你的丈夫,合法的,法律上和國家承認的,你為什麼會用這麼樣的心思來想我呢?”
“還是說,你在外麵有人了,所以不允許我回來,就是害怕我回來之後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對你不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是不是就可以說你對不起我。”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男人拚命的往自己頭上扣,有顏色的帽子,但是每一次在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心裡麵都有一種無法言說的無力感。
真的是很無力,為什麼有些人本身就把麵子和自尊看的比天還要重,但是他們一旦遇到他們,自己無法控製的事情的時候。
就會把屎盆子往對方的頭上扣,而且他們在扣的時候相當的速度的往自己的頭上扣,有顏色的帽子。
好像是這樣,他們就可以隱藏他們心裡麵的的那點隱晦的心思似的。
顧靈一把把江離推開,沉下臉,“江離,隻有自己是什麼樣的人,所以才會看彆人也是什麼樣的人,你告訴我,你覺得我對不起你,給你帶了有顏色的帽子,證據呢,捉賊捉贓,捉奸捉雙,你這麼空口白牙的一句話就給我掛了這麼大一頂帽子,你跟我說你的證據在哪裡?是不是因為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所以你才急著把我套牢,你剛剛在抽屜裡那裡做了些什麼事情,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看到,還是你覺得我是個瞎的,所以我看不到這些。”
“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你們母子兩個人才是聰明人,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你們兩個人打的什麼主意?我現在大概是知道了。”
“之前因為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得罪了你們母子兩個人,你們母子兩個人恨不得離我八丈遠,和我劃清楚界限,現在又這麼恬不知恥的,又想要搬回來住,再結合你之前在催生的這件事情上,我真的很難不懷疑你是不是在某種東西上麵動了手腳,準備先斬後奏,打算的就是等到我懷上了之後毒,我不敢也不舍得去打掉。”
“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呢?”
江離一滴冷汗,從額角滑下,他的這些心思被對方猜的一清二楚,就是這些心思,他就隻和他媽兩
個人商量過,沒有和任何人說過。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會不會是有監控攝像頭和錄音筆這些,他隻知道對方太可怕了,在當代社會裡,他居然還這麼天,真的覺得什麼事情做出來都不會露出馬腳。
但是這種事情他不會承認的,如果一旦承認了,那不就是他太齷齪了。
他也是很要麵子的一個人,就算是對方把證據擺到他的麵前,他也不會承認他有這種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