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關心的模樣,落在彆人的眼裡,好像恨不得感同身受似的。
剛剛聽完成父成母的訴說的時候,他們還是不相信一個細胳膊細腿的女人,會把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給揍成這樣揍到醫院裡麵來,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他們又現在在看到這個女人這麼關心的模樣,完全不像是要對對方下狠手的樣子啊!
所以他們心裡麵的懷疑更甚了,甚至於有一些人腦袋比較活躍的人,他們已經在腦袋裡麵秒補出了一波好戲。
甚至於已經隱隱的覺得會不會是這一家人為了拿捏家裡麵的兒媳婦,所以故意造成這樣的傷勢?
或者是這個傷勢本身就不是兒媳婦乾的,而是外人乾的,而他們為了拿捏兒媳婦,所以硬是把這盆屎盆子扣到了兒媳婦的頭上。
不得不說,這些人的腦回路真的很大,隻是這些腦回路,陳父陳母並不知道罷了。
“顧靈啊!不是我二姨婆說你,你說你一個女人家家的,為什麼下手沒輕沒重?能把男人打成這個樣子,你這個樣子,既浪費錢又傷感情,而且你這樣搞得以後你的凶名在外,以後可怎麼混呢!”
“你看看你動手的時候沒輕沒重,讓陳毅沒躺在床,到現在還沒有醒,不知道,醒了之後他能不能接受他自己被老婆打了。”
這個倚老賣老的二姨婆是這個家裡麵特彆討厭的一個人,當初把委托者逼得連連後退,也是他拿舊社會的那一套來說教委托者。
雖然說委托者不一定聽得進去,可是二姨婆的這張嘴,再加上他們全家的親戚全部一條心的向著陳毅。
委托者就算是再強勢再厲害,也不可能乾得贏人家一大家子,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就是明明沒有錯的人,卻因為這一家人全部一條心被逼著無奈的認錯。
這件事情對於委托者來說,第一時間就懷疑了她是不是遠嫁的報應?
她如果當初但凡嫁的近一點也不可能,在真真正正的遇到事情的時候,顯得這麼孤立無援。
起碼在當地有親戚,有父母,有朋友之類的,不會讓人家把屎盆子扣到她一個人的頭上,而沒有辦法頂撞。
現在這個女人又冒出來,看著她那倚老賣老的樣子,看著其他的親戚這麼讚同的樣子。
顧靈甩了甩手裡練的胳膊,二姨婆連忙往後退了一步,“顧靈,你,你想要乾什麼?我跟你說,二姨婆的年齡大了,可經不起你打,你打我,可是要進監獄的哦!”
看看人家還是懂法律的,就是不知道當時在逼迫委托者的時候,那個嘴臉為什麼那麼難看?
還是說,陳毅跟他們
是一個姓的,跟他們是本家,所以外來的女孩,彆人的孩子對於他們來說隻是一個工具人嗎?
“二姨婆,你想什麼呢?我一個柔弱的女孩子,怎麼可能對人動手呢?”
顧靈說到這裡,突然壓低了聲音,湊到幾個親戚的麵前,滴滴的說道:“我就算是要打也是打畜牲啊!怎麼可能去打人呢!畢竟我是一個奉法守民公的好公民,不可能把把柄送到彆人的手裡麵去捏著。”
“你們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我不過就是手有一點酸,甩一下手腕罷了,看把你給激動的,看來你在家裡麵也確實挺有拳叫腳功夫的,不然人家不過就是甩一下手腕,把你給激動的,好像是要把你大卸八塊似的,看來你家裡麵的過後人日子也不大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