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人,就是他見識了他所有的不堪的往事,所以他憎恨所有人,包括枕邊人,不對,應該是說,首先就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枕邊人。
不然怎麼有句話叫做上岸第一劍先斬枕邊人?
就是這麼來的,現這線確些確實是有些晚,畢竟張成這麼十來年也沒有見過有任何的進步,再加上古代社會的人平均壽命本身就短。
如果張成繼續還是維持著這個狀態的話,他這輩許子也就隻止步於秀才了。
那麼也就是說委托者,不對,現在是她,要苦哈哈的賺錢,養著這一個家。
“沒有啊!我有什麼可生病的。”
張成聽到顧靈說她沒有生病,心裡麵默默的鬆了一口氣,隨後又繼續問道:“那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麼最你以已經開始很多事情都不做了?”
“我也想休息一下,做了這麼多年了,一直像個牛一樣,我也想過一下,是人的日子。”
張成聽到顧靈這話整個人一噎,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差點忍不住脫口而出。
如果你休息了,那我的這邊怎麼辦?
還好他現在心裡麵僅存著一絲理智,想著還是應該好好說,畢竟是多年的夫妻,還是不要這麼快撕破臉皮。
更何況一個男人靠一個女人頂著,如果人家不說的話,還好一點,大家都當做是沒有這回事。
但是一旦撕破了臉,鬨大了,反正他是沒有那個臉的,至於顧靈有沒有那個臉?
他現在不是很清楚,而且他也不敢去賭,如果一旦被彆人知道的話,是不是就意味著大家都知道他這麼多年靠著一個女人養活的?
那麼人家會不會覺得之前村裡麵傳出來的話,是不是謠言?
畢竟之前村子裡麵傳出來的話,全部都是說顧靈是個又懶又饞,脾氣不好,還各種毛病的兒媳婦。
結果要是鬨大了,變成了整個家庭都是這個又懶又饞,脾氣不好,還各種兒媳婦的女人養的一整個家。
那到時候他們全家的麵子和裡子不是全都被丟的乾乾淨淨了。
“那個,娘子啊!是這樣的,今天書院裡的先生又叫教束縛了,我………”
張成說的欲言又止,好像非常難為情的樣子,這一點他倒是沒有怎麼裝過。
他是真的有些難為情,畢竟一個頭頂天腳踩地的大男人,第一次對自己的娘子要錢,哪怕他心裡麵覺得是很理所當當然的,心裡麵還是有些不得勁兒。
就好像是給人一種低三下四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在隨著顧靈考慮的時間越來越長的時候,這種情緒越來越強。
就在頭忍不住要口催促的那一瞬間,顧靈這個時候緩緩的開口了。
顧靈拿起一塊粗布做的手帕,在眼角裝模作樣的擦拭了一下眼淚。
“相公,嗚嗚嗚………”
顧靈現在是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好像是死了爹媽一樣,哭的不能自已,把張成都給哭懵逼了,他第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用詞不大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