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華口中所說的那個女人,意有所指,就是指顧靈。
見周炳琛沒有反駁,白華繼續自顧自的說道:“要我說啊!你找的這個替身長得像是像,就是這個人有些過於貪財了,張口閉口就是要錢,雖然哥們是有錢,但是也不是冤大頭啊!”
“她居然還有臉找你鬨,你沒有給她點顏色看看。”
“你知道那個女人有多厲害嗎?”
“她居然可以輕輕鬆鬆的扔飛五個五大三粗的保鏢都不帶氣喘的。”
每個字白華都聽得懂,但是組合在一起,他就怎麼聽的雲裡霧裡的嘞?
是他現在有什麼不懂時尚的嗎?
什麼叫做輕輕鬆鬆的扔鏢飛五個五大三的保鏢,不帶氣喘的?
白華表示聽不懂,而且表示足夠的震驚。
他倒不是稱正經相了周炳琛所說的話,他是覺得他兄弟在這裡喝酒喝多了,產生了幻覺,在這裡胡說八道了。
他可從來都沒有見過一個女人能一輕輕鬆鬆的乾掉個男人,就算是有,那也是特彆練過的極個彆的女人。
那種女人身上的肌肉比男人都發達,付出的努力肯定也比男人更多。
畢竟男女雙方之間的力量懸殊就是這麼大,如果一個女人想在武力值上麵贏掉一個男人。
那麼需要比這個男人付出數十倍以及數幾十倍的代價才可以。
如果周炳琛說那個女人安掉了一個保鏢,他也隻能夠勉勉強強睜隻眼閉隻眼的選擇相信。
但明顯周炳琛現在這個牛吹的有點大了,他有些不相信,但是考慮到好兄弟,畢竟是個要麵子的人,他總不能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笑吧!
這樣他小好兄弟要是在酒醒之後覺得沒麵子找他算賬怎麼辦,到時候多年的兄弟沒得做,又損失了一個合作夥伴,又損失了一個朋友,又損失了一個兄弟,僅僅是因為嘴欠,忍不住笑話了。
這種虧本的買賣,他才不願意做呢!
同樣還有這個想法的,還有其他的兩個人,能夠在家一玩的家世都不會差很大,如果差異太大,階級感就出來了。
的他們會不覺的欺負那個家世不怎麼好的人,而對方隻能委屈忍受。
現在大家都不是相差太大的家,但是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樣的。
所以這也就照著了,周炳琛所說的話,包廂裡的三個隻是聽進去了,但是沒有把這些話當成是真話來聽。
而是當時周炳琛心情不好,在這裡喝悶酒胡說八道,雖然不知道他到底經曆了什麼,會這麼胡說八道。
但是作為多年的好兄弟,他們還是決定忍住這個笑話。
其實周炳琛根本就沒有醉酒,多年來的酒席場上打交道,靠著這一點點酒就能把他灌醉嗎?
他自然知道這幾個家夥心裡麵想的是些什麼,彆說是他們了,就連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不然他也不會特意的讓人拷貝一份視頻到他的手機裡。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在吹牛?”
幾個人齊刷刷的點點頭,隨後又齊刷刷的搖搖頭,也不知道他們是覺得是在吹牛,還是覺得對方沒有在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