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七手八腳的把餘佐給摁住了,餘佐如果是在清醒的狀態下,那麼他肯定不會再掙紮,可是架不住他現在酒精上頭。
完全不像以往那麼睿智,在眾人的手裡不停的掙紮,也不知道混亂不堪中誰的手勁大了一些,硬生生的把餘佐的手給按骨折了。
等到餘佐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時,眾人這才手忙腳亂的把餘佐送到了醫院,經過這麼一折騰,餘佐腦袋裡的酒精已經揮發的差不多了。
餘母趕過來的時候就聽到餘佐不停的叫罵著。
李娟難得沒有和餘佐對罵,而是乖乖的站在那裡聽。
餘母關切的上前來,“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去你嶽父嶽母家,怎麼手還受傷了?”
說完餘母用銳利的目光看向李娟,李娟有些心虛,但她還是訕訕然的說道:“意外,媽,今天的事情都是意外。”
“屁的意外,我看你們全家就是故意的,就是看我有一個好工作,就想讓我成天請假,不把我的工作攪黃了,不甘心。”
餘佐用僅剩的好手手舞足蹈。
“彆這麼說,女婿,把你的工作攪黃,對我女兒有什麼好處。”李母不想自家的女兒被冤枉。
餘佐冷哼一聲,“我還不知道你們,我小舅子應該是想進我們單位吧!我們單位都已經飽和了,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們就是想把我弄下崗後,讓我小舅子上,你們太陰險了。”
餘母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她不客氣的質問,“李娟,是這樣嗎?”
李家親戚這邊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態度表現的很明顯。
餘佐一直在醫院裡嚷嚷著要離婚,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同意,大家都知道離婚不是小事,更何況結婚才這麼短的時間,最主要的是,餘家已經經不起折騰了,上一次結婚的錢還沒還完,這要再折騰下去,餘佐就隻能下半輩子打光棍。
還不如掐著李家的這個把柄,把李娟囂張的氣焰壓製下,餘佐一開始不同意,最後卻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答應,夫妻倆關係越來越冰冷。
顧靈這邊開著車帶著兩個寶寶和顧母回到了老家,或許是真的應了那一句,窮在鬨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顧靈開的這個車檔次碾壓了顧家這邊所有人。
顧母徹底的揚眉吐氣了一番,這是20多年來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待遇,再也沒有人在她的耳邊說風言風語。
說她缺心眼兒,就隻會養著這個丫頭片子,不再嫁生一個屬於自己的兒子,顧母離開了老家,心裡的那口濁氣狠狠的出了,從來都沒有這麼神清氣爽過。
顧靈越來越努力,畢竟現在養孩子的成本不低,更何況她還有兩個,漸漸事業做的越來越大。
顧靈不再趨向於做自由職業的,而是開啟了家政,為一些沒文化卻勤勞刻苦的女性而創立的崗位。
在未來的幾十年裡,顧靈的家政公司開往了全國各地,依舊延續之前所做的慈善事業,送走了顧母,在彌留之際,兩個孩子皆守在旁邊。
顧靈抽時間了解了下餘佐,他三天兩頭的請假,單位的晉升再與他無望,他一輩子扛著房貸和養育兒子的成本苦哈哈的過日子,一眼望不到頭的絕望,就像是當初的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