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下手輕點,我額頭好痛,快送我去醫院,快點。”
陳剛隻惦記著他自己的額頭,忘記了,他爸還暈倒著。
“小剛,你爸,怎麼辦?怎麼辦?”顧靈緊張地抓著陳剛,好像所有的精力都被抽乾了一樣。
這時陳正才迷迷糊糊的醒來,他一醒來就感覺到頭痛欲裂,雙眼被什麼東西糊住,直到看到鮮血後兩眼一閉,又暈了過去。
“我爸又死不了,放心吧媽,你也是為了幫我出氣,才把爸的頭砸了一個洞,我爸不會生氣的,現在叫家庭醫生來處理一下就好了。”陳剛風輕雲淡的說道。
家庭醫生處理好傷口後,對三人再三叮囑,傷口不要碰水,如果癢癢,不要去撓,不然會留疤。
顧靈很虛心受教的接受著。
家庭醫生離開後,陳正才也不知是不是失血過多,他躺在床上不知生死。
陳剛見他父親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他馬上也溜回了房間,他本來是想要往外麵跑,跟他的幾個朋友當麵解釋解釋,可是幾個保鏢也不是吃素的,他跑不出去。
隻好訕訕然的回房,顧靈自然不會去管陳正才的死活,開心的一夜無夢到天亮。
陳正才起床,他的額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麻藥的勁兒過後,額頭上的傷口一陣陣的痛,痛到他的臉有隱約的抽搐。
他伸手撫摸他的腦袋,思緒漸漸回轉,昨天他好像被顧靈杯子砸傷了,應該就是額頭上的傷。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失血過多,陳正才下床時,腳部還有些虛浮,他起床後,就看到樓下的母子倆正在開開心心的吃早餐。
兒子陳剛聽到後麵的動靜,連頭也沒回的繼續說著。
顧靈則是開心的叫著,“老公,你起床了,頭還痛不痛,昨天都是我不好,是我太著急擔心小剛了,我不是故意拿茶杯砸你的,我也沒想到居然會這麼準,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顧靈可憐兮兮的道著歉,見陳正才沒說話,繼續沮喪的開口道:“老公,昨天畢竟是我傷了你,你要是想去報警公事公辦,我也認了,畢竟你連兒子砸了你,你都想把他送去看守所,你把我送去,我也認了。”
顧靈這話讓陳剛皺皺眉,對,他想起來了,昨天他的好父親還威脅他,不聽話就要把他送到看守所去關起來,今天又陰沉著臉,故技重施,想把他媽也送去,看來他是想要把這個家的人都送去。
陳剛比陳正才先開口,沒好氣的說道:“媽,你彆管他,你們是夫妻,就算你把他腦袋砸了個洞,又能怎麼樣,不就是夫妻關係中的夫妻矛盾而已,最多警察就是調解調解,不可能把你送到看守所去,他就是天天找事。”
顧靈心裡樂開了花,這個好大兒,還真是一把好劍,戳人真是一把好手,一大早的,又把他的親爹給戳了一下。
“真的嗎?小剛,我不會去看守所嗎?”顧靈像個傻白甜一樣說著。
陳剛得意的梗著脖子,“那是自然的,媽,你就聽兒子的沒錯,再說了他敢嗎?他不過就是贅婿而已,你隻是把他的頭不小心打破一個洞,就是再打破十個洞又如何,他隻要還想在這個家裡麵混下去,他就不敢反抗你的,媽,你要硬氣起來,這樣我們母子才有好日子過。”